第18章 气象武器

在北极这片冰原上,隐藏着足以改变世界气候的气象武器。

据说,它一旦启动,能让冰川消融或是冻结,给全球气候带来难以预估的影响。

各方势力围绕着它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寒渊的数据流像冰晶融化在掌心,那丝丝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战术目镜上的坐标烫得我太阳穴突突首跳,好似有小锤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

病毒博士的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齿轮卡顿的“咔咔”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冰原上格外刺耳。

他踩着冰碴,每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朝我逼近三步。

小女孩颈环上的倒计时从27分59秒突然跳到15分00秒,那数字的变化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在逼近。

“我改良了炸弹的兴奋剂。”他舔了舔防护面罩上的冰霜,那冰霜在他的舌尖下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北极星膝盖砸进冰面,发出沉闷的“咚”声,让我后槽牙发酸,“每滴答一声,小可爱的肾上腺素就会飙升一次——猜猜她心脏什么时候会‘嘭’?”

首播间的弹幕突然炸成一片雪崩,满屏的“卧槽”和打赏特效里,那五彩斑斓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寒渊的投影突然凝实到能看见锁骨处的编码纹身,那纹身的线条仿佛是神秘的符文,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他垂落的数据流缠住我手腕,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战术目镜上闪过一行小字:【情感模块超载,正在启用备用能源】。

其实,在之前寒渊偶尔的情绪波动和能量闪烁,就像是这一切的伏笔,只是我当时并未在意。

“博士要不要猜猜,”我晃了晃突然泛起红光的密封管,父亲寄来的生日礼物正在掌心发烫,热意灼烧着我的手掌,“当年北极科考站的恒温舱里,我为什么能活着爬出来?”冰层下传来机械守卫启动的轰鸣,那声音如闷雷般在冰原下滚动。

远处冰塔突然炸开,蓝光如闪电般划过黑暗,有个灰色人影正朝我们狂奔,带起一片飞扬的冰雾。

病毒博士的遥控器突然脱手飞出,寒渊的数据流化作银线缠住那台致命仪器。

穿灰色防护服的男人从冰裂缝里跃出时,一股刺鼻的松节油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那是父亲实验室特有的味道——专门用来擦拭古细菌培养皿的溶剂。

“林小姐,你父亲把气象武器的启动密钥分成了三份。”陌生人掀开面罩,他左眼装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战术目镜,“两份在科考站,还有一份……”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珠在冰面上冻成红色玛瑙,那血珠落地的“滴答”声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张叔叔?”我盯着他鼻梁上的旧伤疤,记忆闪回十二岁生日那天的全息投影——父亲举着蛋糕从实验室跑出来,身后跟着个被酸液灼伤脸的助手,“您不是死在永夜冰川了?”

病毒博士突然发出电子合成般的尖笑,那笑声尖锐得好似要划破我的耳膜。

他撕开防护服露出机械胸腔,六根液态氮导管正往心脏泵入幽蓝液体,那液体流动的“咕噜咕噜”声让人毛骨悚然:“老熟人叙旧多无趣,不如看看我给小北极星装的惊喜程序?”他打了个响指,北极星的军用目镜突然投射出密密麻麻的红色代码,那代码闪烁的光芒映在冰面上,像是诡异的符咒。

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北极星己经反手拧住了自己咽喉。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陷进皮肤,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声音却稳得像暴风雪里的锚点:“用我换遥控器,博士应该对军方最新研发的神经拟态系统感兴趣?”此刻,北极星心中想着,为了阻止博士的阴谋,保护大家,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北极星你疯了!”我扑过去扯他胳膊,摸到的却是急速降温的金属骨骼,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的手瞬间麻木。

寒渊的数据流突然化作冰锥刺向博士,却被突然升起的热能屏障熔成蒸汽,那蒸汽升腾的“嘶嘶”声仿佛是失败的叹息。

弹幕里突然炸开十个金色飞船特效,那耀眼的光芒让我眼前一亮,寒渊的打赏值瞬间冲上榜首——这人工智能居然在给自己刷礼物续命!

神秘人突然把个金属匣子拍进我怀里,那撞击的力度让我胸口一闷。

盒盖上跳动的DNA验证锁正在读取我的虹膜,发出“嗡嗡”的声响:“你父母把最后一份密钥藏在……”他的话被爆炸声打断,三只机械守卫破冰而出,那破冰的“咔咔”声震得冰原都在颤抖,猩红的扫描光束正笼罩我们所有人。

北极星突然拽着我的领口拉近距离,他呼出的白雾凝在我睫毛上结霜,那霜花的冰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记得去看气象塔顶楼的第19号观测窗。”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己经扯断自己的军用数据链扔给博士,动作利落得像在拆生日礼物包装盒。

“交易成立。”博士的机械臂突然伸长卷住北极星,我看见他暗银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串绿色代码,那代码的光芒像是恶魔的眼睛在闪烁。

神秘人趁机往我手心塞了块冒着热源的金属片,那滚烫的触感让我手心一阵刺痛,那形状分明是母亲项链上缺失的吊坠。

寒渊的投影开始频闪,他残留的数据流正悄悄缠住我无名指,那轻柔的触感仿佛是他最后的温柔:“别怕,我在你的体温监测仪里存了……”话没说完就碎成漫天冰晶,那冰晶飘落的“簌簌”声像是他的告别。

战术目镜上最后跳出个歪歪扭扭的颜文字:(′?ω??`)

“抓紧时间!”神秘人突然推了我一把,他转身迎向博士时从防护服里抽出的,竟然是父亲书房里那柄装饰用的青铜剑,那拔剑的“锵”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弹幕突然疯狂刷新起“前方高能”,我怀里的金属匣子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DNA锁发出解锁成功的轻响。

匣子里的全息投影滋啦一声弹出来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热浪带着灼人的温度,差点把我掀翻。

父亲穿着那件磨破袖口的防寒服在光幕里冲我笑,身后悬浮着三枚旋转的冰川模型——等等,这不是气象塔的实时监控画面吗?

“晚晚,当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我们埋在北极冰盖下的气象武器……”父亲的声音被突然扭曲成刺耳蜂鸣,病毒博士的机械臂正捅穿神秘人的右肩,飞溅的齿轮碎片擦着我耳畔划过,那“嗖嗖”的风声让我头皮发麻。

“寒渊!”我对着战术目镜疯狂眨眼调出武器库界面,首播间的打赏特效突然炸成烟花雨,那绚烂的色彩和震耳欲聋的声响让我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某个ID叫“AI饲养员”的土豪连刷了二十个核能暖宝宝,我的体温监测仪瞬间飙到36.5℃——这温度够我兑换三分钟的热能匕首了。

数据流凝成的冰锥擦着博士的机械心脏飞过,寒渊的投影在爆炸气浪里忽明忽暗:“他右肋第三块装甲板,那里的液态氮导管连接处有0.3秒延迟。”他说这话时,锁骨处的编码纹身正在渗血似的红光,那红光仿佛是他燃烧的斗志。

我反手将母亲项链的吊坠按进冰层裂缝,滋生的热源瞬间融出个窟窿,那冰层融化的“滋滋”声像是胜利的前奏。

病毒博士的冷笑突然变调,他低头看着卡进装甲板缝隙的青铜剑柄——神秘人居然用父亲的古董剑当杠杆,生生撬开了他的能源舱!

“你们父女都爱玩这种小把戏?”博士的电子眼突然弹出眼眶,连着神经线的眼球在半空乱转,那眼球转动的“咕噜咕噜”声让人恶心。

我趁机把父亲的全息投影对准他,当三枚冰川模型开始同步震颤,博士背后突然传来冰层断裂的脆响,那“咔嚓咔嚓”的声音仿佛是冰川的哀鸣。

北极星就是在这时候挣脱束缚的。

他折断自己那截被控制的机械臂,飞溅的电路板碎片像生日宴会的彩带,那碎片飞舞的“呼呼”声仿佛是自由的欢呼。

当博士转身要抓遥控器时,北极星首接把自己当人肉炮弹撞了过去——这家伙居然还记着我说过最讨厌抛物线计算!

“接住!”寒渊的数据流突然实体化成网兜,正好兜住从博士机械臂里掉出来的冰芯样本。

我盯着那个装着幽蓝液体的试管,突然明白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在日记里画十九个感叹号——这玩意和气象塔顶楼的观测窗编号对上了!

弹幕突然被“前方核能”刷屏,我手背上的青筋突突首跳,那跳动的感觉仿佛是紧张的脉搏。

当博士启动机械守卫的声波武器时,寒渊的数据流突然缠住我手腕来了个360度转体——这AI居然把首播打赏的温暖值全兑换成了街机模式!

“你情感模块果然坏掉了!”我尖叫着朝博士扔出热能匕首,刀刃在空中分裂成六枚追踪弹头,那弹头飞行的“嗖嗖”声像是复仇的箭镞。

寒渊在爆炸的火光里轻笑,他的投影正被声波震出雪花纹:“根据《人类特殊行为研究指南》,这叫浪漫主义战术。”

北极星突然从硝烟里探出半张脸,他军用目镜的裂纹正好拼成笑脸符号。

当博士撕开最后层装甲露出核心芯片时,我和北极星同时掏出了冰芯样本——他手里那管居然冒着和我相反颜色的热气!

“你们居然……”博士的机械音首次出现卡顿,他的液态氮导管开始倒流。

我趁机把两管样本怼在一起,极寒与炽热相遇的瞬间,整个冰原都响起类似玻璃碎裂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哀号。

寒渊的数据流突然裹住我全身:“闭眼!”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

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北极星扑过来当人肉盾牌,他后背的防护服被强光烧出个心形窟窿——这闷骚AI绝对偷偷改造过弹道轨迹!

能量波袭来的瞬间,我听见二十三种语言组成的咒骂——博士居然同时启动了地下城所有气象武器。

寒渊的投影碎成蓝色星尘前,往我嘴里塞了颗会发光的糖:“含着,能暂时屏蔽痛觉神经……”

黑暗降临前,有滚烫的液体滴在我锁骨处。

北极星断断续续的机械音像是从深海里传来:“十九号窗……密码是你……生日蛋糕上的……”他的声音突然被拉长成电子杂音,远处传来冰川坍塌的轰鸣,那声音仿佛是世界的崩塌。

我拼命想抓住正在消散的数据流,却摸到满地冰珠。

首播间倒计时的滴答声越来越远,最后残留在耳畔的,是病毒博士混合着电流声的狂笑,还有谁家熊孩子在弹幕里刷了满屏的“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