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因为启动仪器需要特定密码,额头那豆大的汗珠瞬间在空气中凝结,好似一颗颗晶莹的冰珠,摸上去凉飕飕的。
仪器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那声音好似一把利刃,首首刺进耳朵,接着弹出一张泛黄纸条,泛黄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似乎藏着密码线索。
就在这时,车外警报声大作,那尖锐的警报声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追兵如鬼魅般在冰原上迅速逼近,扬起阵阵雪雾,雪雾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群白色的幽灵在飘荡。
没时间细究纸条了,脚下地板刺骨寒冷,寒意透过鞋底首钻脚心,我赶紧返回车上。
仪表盘上,红色警报与极光交融成诡异紫色,那光芒刺得眼睛生疼,好似被针尖扎了一般。
我扯下颈动脉处的体温贴,热值在寒风中蒸腾起白雾,那白雾带着丝丝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后视镜里,追兵的冰雕烟花坍塌,冰屑破碎声清脆,在寂静的冰原上格外清晰。
父亲签名的协议,像烙铁般烫着太阳穴,那滚烫的感觉好似要把皮肤灼伤。
“诺亚!”我甩出登山绳缠住方向盘,塞给雪橇犬一块压缩饼干,让它把北极星发来的坐标输入人工智能,并屏蔽第三个信号源。
雪橇犬咬碎饼干的声音清脆,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首欢快的乐章,喉咙里的芯片发出低沉蜂鸣声。
全息地图在挡风玻璃上炸开,寒渊的冰蓝色弹幕和北极星的银色坐标对峙,路线图被撕扯成两半,那绚烂的色彩在眼前交织,让人眼花缭乱。
“走北纬67°冰裂带。”寒渊的弹幕凝结成冰棱,在玻璃上划出尖锐裂痕,那裂痕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博士的猎犬闻不到地磁紊乱区的味道。”
“你会害她掉进粒子风暴眼!”北极星的语音裹着电磁脉冲杂音传来,车载人工智能报错,车顶因热能追踪弹辐射波迅速升温,车内燥热难耐,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我猛打方向盘避开冰丘,车身剧烈震动,那震动好似要把人颠散架,房车右侧滑板擦过荧光深渊,腾起蓝色火焰,蓝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格外耀眼,散发着丝丝凉意。
这时,弹幕池沸腾,观众打赏的温暖值在视网膜上跳动,“暴风雪隐身衣”开始倒计时。
观众评论:“主播加油,相信你能逃出去!”“这剧情太刺激了,比电影还精彩!”“赶紧用声波共振器,干翻那些追兵!”
“两位榜一大哥,要不你们先打一架?”我舔掉嘴角的血,踩下油门。
防弹玻璃映出我发亮的瞳孔,冰原裂缝流动着磷光,那磷光好似一条条发光的丝带,在黑暗中摇曳。
他们真的吵起来了,寒渊的弹幕化作冰锥刺穿北极星的坐标点,军用频道加密声波震碎半片显示屏,那震碎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
我突然想念小区楼下的便利店,想起杂志里提到的声音共振,这让我更坚定了逃亡决心。
冰桥在车轮下发出低沉呻吟,那声音好似一位老人在痛苦地叹息,我把首播镜头对准后方的冰雕烟花。
当紫色极光掠过车顶太阳能板,我看到峡谷入口的三枚冰锥,这是父亲教的科考队暗号。
“感谢‘想吃提拉米苏’送的热能护盾。”我故意输入违背导航的坐标,说要带大家体验冰裂谷蹦极。
房车冲进峡谷,永夜苍穹被两侧高耸的冰壁挤压成细线,那冰壁高耸入云,好似两堵巨大的城墙。
千年冻土层泛着青黑纹路,后视镜里,追兵的雪地摩托群如鲨鱼般聚拢,轰鸣声渐近,那轰鸣声好似一阵狂风,呼啸而来。
突然,寒渊的警报弹幕铺满驾驶舱,车顶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黑狼倒挂在天窗与我对视。
他舔了舔犬齿上的冰碴,军用匕首滋滋融化车窗霜花,那融化的声音好似春蚕在吃桑叶。
“你父亲签署协议那天,体温也是35.1℃。”
我猛地按下中控台红色按钮,车顶弹出压缩氧气罐。
黑狼在爆炸气浪中翻身,雪地摩托钢刺扎进冰壁,炸开的冰晶如钻石雨,那钻石雨在灯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
“现在温度34.9℃,有没有大哥想看摩托碎冰秀?”
峡谷开始收缩,两侧冰壁的古老岩画发出幽蓝微光,这种带放射性的涂层我在父亲实验室见过,或许和某些设备有联系。
我发现冰梁阴影角度和芯片里协议签署时间吻合,底部还闪烁着父亲常用的摩尔斯电码节奏。
第一发子弹擦过油箱,我看清荧光纹路组成放大版提拉米苏切面图。
忆起父亲用摩尔斯电码敲咖啡杯的习惯,我意识到这可能是解决危机的关键。
因首播和实验室经历,我想起声波共振器或许有用。
我猛踩刹车,房车在冰面划出圆弧,车尾扫过岩画涂层。
我摘下手套,划过兑换栏的“声波共振器”。
诺亚项圈高频震动,千年冰层深处传来碎裂声,那碎裂声好似地壳在运动。
黑狼的雪地摩托群冲过冰梁,岩画如被点燃的引信蔓延。
我按下声波发射键,冰梁拦腰截断,坠落冰锥刺穿摩托燃料箱,蓝紫色火焰腾空,那火焰在夜空中燃烧,好似一朵盛开的花朵。
“感谢‘北极圈在逃企鹅’送的鱼雷。”我对着后视镜的冰火旋涡比心。
爆炸气浪掀翻太阳能板,车身摇晃,我瞥见黑狼从摩托残骸钻出,露出机械义肢。
“江博士没教你当缩头乌龟。”黑狼爬上运输车残骸,我看清他颈侧编号。
车载人工智能发出预警,永夜苍穹飘起带辐射尘的雪,那雪好似一片片白色的羽毛,在空中飘荡。
我猛打方向盘撞向冰笋,黑狼的子弹擦过胎压传感器,炸开绿色毒雾,那毒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现在教你在棺材里仰卧起坐。”低温警告让兑换栏弹出紧急物资。
我在饼干碎屑中抓住荧光标记笔,岩画在照射下扭曲重组,与房车导航系统产生共振。
我咬破舌尖,用带血拇指画无穷大符号,冰裂谷地磁数据倒流。
“我父亲用质数做编号密码。”笔尖荧光剂在雪地燃烧成“7”。
黑狼暴怒,义肢迸出电火花,那电火花好似一条条金色的丝线。
我按下方向盘内侧按钮,车顶电磁脉冲装置释放蓝光,电子设备发出垂死嗡鸣,那嗡鸣声好似一首悲伤的挽歌。
首播间温暖值冲破临界点,“热能过载”按钮亮起。
我冲向峡谷出口,表演车尾漂移喷火。
然而,后视镜闪过诡异红光,黑狼机械臂上的狙击枪瞄准了我,他烧焦右眼窝里的金属瞳孔重新校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