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月明出去了一趟,在伊藤正博住的庄园周围看到了很多鬼子,
更重要的是方圆两公里内所有房屋里都没有人,到处都有鬼子布置的暗哨。
秦月明没有强行靠近,第二天早上,两人来到伊藤正博居住地点外围的街边小摊吃东西。
“老板,我看你这生意不太好啊,难道周围的人都不吃早餐?”
小摊老板左右看了看,走过来说道:“我看小哥应该是新进过来的吧,
这里附近住着一个鬼子大官,为了他的安全,鬼子把周围的老住户迁了出去。”
“什么官,这么大的谱?”
“哎呦,这话可不兴说,要是被人听见,立马抓进去!”
老板说完,转身就走,可能是看秦月明兄妹年纪不大,不太靠谱。
吃完早饭,两人在街上溜达,没一会就被鬼子发现,
“前面的站住!”秦月明一叹,他还没找到伊藤正博,小鬼子倒是先来找他麻烦!
“你们的良民证拿出来!”鬼子巡逻小队长看着眼前两个孩子穿着新衣服,脸上带着笑容,今天肯定要发财!
这几天鬼子宪兵到处抓身高在1米3到1米4的人,结果抓了很多,全都是普通人,
虽然没有找到该抓的人,但是进了宪兵司令部没钱肯定出不去,小鬼子没抓到人,却抓住了财!
这两天已经发展到开始抓1米4往上的人,只要看起来穿的不错,兜里有点钱的,鬼子都抓。
秦月明靠近鬼子巡逻队长,隐蔽的给他兜里放了5块大洋,嘴里说着抱歉的话,
“太君,良民证被我们放家里了,要不去我家一趟?”
鬼子巡逻队长感觉衣服里沉甸甸的,心里很是满足,这么识趣的人确实很少见,
他深深的看了兄妹俩一眼,挥挥手说道:“回去吧,要是看到可疑的人,记得上报!”
“嘿嘿,一定,一定!”
秦月明拉着秦秋思快步离开,谁知道兄妹俩一路回旅店的短短半个小时路程,就被鬼子抓了4回,花了30个大洋。
房间里,秦秋思关上房门,气愤道:“哥,小鬼子太可恨了,我去把他们杀掉!”
“声音小点,这破房间不隔音!”
秦秋思沉默了,就不能换个好点的地方住吗?他们又不缺钱。
秦月明低声说道,“这里距离伊藤正博住的地方比较近。”
整个白天兄妹俩都没有找到靠近伊藤正博的办法,
而且他还们也不确定小鬼子到底在不在里面!
晚上秦月明兄妹决定在探一次,结果还是没有靠近,而且这次防守的鬼子更多。
几百名宪兵把庄园围了个水泄不通,旁边不远处又是宪兵司令部军营,
这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鬼子宪兵就会如潮水般涌过来。
秦月明兄妹气不过,两人一商量,就跑到鬼子的军火库和物资仓库转了一圈,
完事以后,还跑到西洋鬼子的地盘转了一圈。
第二天上午,宪兵司令白川义一接到,物资失窃的消息后,立刻把所有宪兵队叫回来。
“各位,刚刚接到消息,昨天晚上北平的帝国商人色会社受到洗劫,很多人损失惨重,
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一定要把人抓到!”
宪兵队长出去带着人搜捕。
下午两点,伊藤正博来到宪兵司令部,找到白川义一,
“白川君,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把保护我的宪兵撤走,
这段时间,我受到华国未知敌人的生命威胁,你这样做,是想让我去死?”
伊藤正博整天沉浸在被追杀的情绪里,时间过去的越久,他的压力就越大,
要不是为了搞清楚玉玺到底是真是假,他已经回了本土。
早白川义一苦笑道:“昨天晚上,帝国商人的物资被偷,他们给的压力很大,
要是不能快速找回物资,我的上级不会放过我的,
伊藤君,请多多理解,最多两天我就把人还你!”
“等下!”伊藤正博打断白川义一的诉苦,“你刚才说物资被偷?”
“对!”
“现场毫无痕迹,物资莫名失踪?”
“对!”
“啪嗒”,伊藤正博腿一软,坐到沙发上,脑门冒起了汗珠,嘴里呢喃道:
“他们来了,他们追过来了!”
白川义一看着伊藤正博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解的问,“谁来了?”
两分钟后,伊藤正博调整好心态,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白川义一,
心里暗骂,真是个蠢货!
“白川君,琴城和进门的事才过去几天,难道你都忘了吗?
拿着凶残的人,可是分分钟敢炸宪兵司令部的。”
白川义一老脸发白,颤抖着说,“你的意思是,制造琴城和津门惨案的人已经进了北平?
他们不会想来炸宪兵司令部吧?
伊藤正博看不起白川义一,但是这会不得不安慰他,谁叫他的安全需要白川义一负责呢。
“白川君不要太在意,只要我们做好防御,对方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打进来。”
白川义一摸着胸口,还好、还好,打不进来就行!
“我要去没有猜错,凶手可能进城不止一天,之所以没有动手,
大概就是在我们周围多次打探,发现没有动手的机会,这才转头抢了物资!”
“抢的好,抢的好!”白川义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伊藤正博似笑非笑的说,“要不我把这话给联合商会会长说一说?”
白川义一脸色一变,虽然义正言辞的说,“伊藤君有任何要求,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必定全部满足!”
“你确定都能满足?”
白川义一苦笑,“我会想办法!”
“好!”伊藤正博鼓起勇气说道:“把原来保护我的人留下,我要去一趟傅家!”
伊藤正博怕的要死,但他不甘心灰溜溜的离开!
半个小时后,伊藤正博带着600多鬼子来到傅家,
“傅老先生,我有紧急事务,所以时间有限,你能不能告诉我,玉玺到底是不是真的?”
傅古70多岁,老眼昏花,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杵着拐杖,眼皮都没抬一下,
“伊藤先生,我已经说过两次,这东西就是个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