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娉娉袅袅地走到孬蛋身边,水葱般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胸膛。
“哥哥,您说要及时行乐,妹妹们愿意陪哥哥一起行乐。”
“是啊,是啊,我们都愿意陪哥哥。”
几只蜘蛛精全部围到孬蛋身边,软嫩的身躯几乎贴到孬蛋身上。
太白金星躲在天空中的一朵白云后面,看到下面的场景真为孬蛋捏一把汗。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你们不要这样,我是不可能和你们一起行乐的。”
孬蛋说完心脏竟猛地加速跳动起来,要是嗓子眼粗点,心都跳出来了。
“哥哥……”
“不要说了,你们再不下山,休怪我无情。”
几只蜘蛛并非想和孬蛋行乐,它们是想趁机找个机会对孬蛋下手,毕竟杀死他可以得到五万年的修为,实在是太了。
“哥哥……”
“走,立刻马上!”
孬蛋丝毫不给美女们面子,几只蜘蛛精只能悻悻地下了山。
太白金星摇了摇头,心想,孬蛋还是太嫩,几个蜘蛛精就让他乱了阵脚,男人不在女人身上吃点亏是长不大的。
虽然放走了四只蜘蛛精,但消灭了四个妖怪,也算有所收获。
孬蛋告别花果山的猴子们便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孬蛋心里还在不停的埋怨自已。
本来可以一次消灭八个妖怪,结果因为自已被美色所迷惑,一下子少消灭了四个妖怪。
二个多月过去了,消灭一千个妖怪的任务,现在只完成了七个。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孬蛋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只以妖品作为判断的唯一标准,再也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了。
说话间,来到一个农家小院。
一个年迈的老大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大娘,可不可以给碗水喝?”
“小伙子,进来吧。”
老大娘起身进屋给端了一碗水回来。
“谢谢大娘。”
孬蛋喝完水后,便坐在院子里一个石凳上,眼瞅着天色已晚,他可不想露宿在荒郊野外。
“大娘,您家几个孩子?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得亲自洗衣服?”
老大娘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老朽有个女儿,今年一十七岁,三天前进山采药,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本想去找找,可我这腿脚走不了山路啊,哎……”
老大娘哭的很伤心,孬蛋也跟着伤心起来,他要有个这么关心自已的娘该多好。
“老大娘,您别伤心了,我去山里帮您找找。”
“小伙子,你真是个好心人,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还是在我这歇息一晚,明天天亮再去吧。”
孬蛋想着女儿已经三天没回家,当娘的得多着急。
“大娘,放心吧,今晚是月圆之夜,山里并不黑,我去帮您找找。”
“小伙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大娘谢谢你。你出了门,就沿着门前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我女儿都是走这条路上山采药。”
“放心吧,大娘,我走了,再见。”
孬蛋走出院门,大娘还在一直念叨着“真是个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沿着门前的羊肠小道往前走了七八里山路,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月光洒在地上,使大地好像镀上了一层银色。
山林中不时传来几声老鸹的叫声,凄厉而响亮。
偌大的山林,要想找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无异于大海捞针。
正在孬蛋感慨困难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个女人坐在一棵松树下,正在呻吟。
“救命啊,救命啊……”
出来三天没回家,孬蛋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他打心眼里佩服自已。
他快步向前走,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正在哭泣,看样子是腿受了伤。
虽然她穿着粗糙,但人却长的十分。
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宽松的粗布衣服都挡不住的两座高耸挺拔的山峰,无一不对孬蛋构成致命的诱惑。
女人所在的地方离山路有十几米远,她坐在一棵松树下的石板上,手捂着脚踝,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姑娘,你可认识山脚下一个小院的老大娘?”
姑娘抬起头,看到孬蛋站在山路上,正在打量自已。
“是的,那是我娘,我出来这么久,她肯定着急死了。”
“可不是咋滴,你娘急的不行,这才拜托我上山来找你,你怎么了?”
“我脚扭伤了,走不了路。”
孬蛋看到自已所在的位置到她那里并没有路,只有一片黑幽幽的落叶。
孬蛋虽有所担心,但在漂亮女人面前他也不能表现的过于胆怯。
“哎吆,疼死了。”
随着女人的又一声呻吟,孬蛋抬脚踩在了软绵绵的落叶上。
“啊……”
孬蛋一脚踩空,整个身体悬空掉进了一个深洞里。
“砰”的一声,孬蛋身体重重地跌在洞底,感觉跌出了翔,痛的他无法呼吸。
缓了一会,孬蛋试图移动自已的身体,小腿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腿摔断了。
孬蛋抬头往上看,谷深四五十米,只能看到一个直径不足十米的天空,四周崖壁光滑,没有任何可供攀援的物体。
洞底更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连片树叶都看不到。
“娘,您这招可太高明了,这一次他是插翅也难逃了。”
“哈哈,先饿他七天,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到时候得到五万年修为的奖励,咱们每人二万五,一起去天庭吃香的喝辣的。”
孬蛋在洞底听的一清二楚,他必须告知她们自已的真实情况。
“上面的两位姐姐,你们听的到我说话吗?”
“你就老实在里面待着吧,七日后我们来给你收尸,哈哈。”
“两位姐姐先别着急走,听我给你们说,我腿摔断了,疼痛难忍,麻烦两位姐姐辛苦一下,给我采些草药扔下来,我最怕疼了。”
孬蛋口中的两位姐姐,是这座山里的两头野猪精,她们是一对母女。
孬蛋前些天在迷龙庄杀死的那头大野猪正是她们的丈夫和父亲。
“白日做梦,再见。”
“姐姐……”
任孬蛋喊破喉咙,上面再也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