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英雄文二郎,在琅琊县一时风头无两。
县太爷吴仁品亲自接见,并诚挚邀请他担任琅琊县捕头一职。
一直在江湖流浪的文二郎,摇身一变成了公务员,老文家祖坟冒了青烟。
文二郎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唤作文大郎。
文大郎身高七尺,比文二郎还要高上一头。
但身材魁梧的文大郎却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连走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
文大郎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唤作潘银莲,那五官、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有诗为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匀引的蜂狂蝶乱。
孬蛋第一次见潘银莲,都迷了心性,关不住心猿意马,七颠八倒,酥成一块。
“二弟,这是你嫂嫂,银莲,这就是打虎英雄,也是咱家二弟二郎。”
潘银莲施了个礼,说道:“叔叔万福。”
文大郎看孬蛋站在身后,初见以为是其手下,但看言行举止又非官场之人。
“二郎,这位兄弟是?”
“忘了和哥哥嫂嫂介绍了,这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好兄弟胡天佑。”
老虎是孬蛋打死的,文二郎本不想让孬蛋来到琅琊县。
但孬蛋想瓶儿了,就一起来到了琅琊县。
文二郎没有办法,谁叫自已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大哥大嫂好。”
“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快进屋喝茶。”
文大郎说这话里,忍不住咳嗽几声,孬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妖气。
自从下山除妖,孬蛋自已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了一种感知妖气的能力。
当然这种能力还只是能感觉到人类身体上沾染的妖气,至于妖怪本身,他还是没有能力感知。
潘银莲对文二郎态度很冷淡,对孬蛋却异常热情。
又是端茶又是上水果,还时不时地给孬蛋抛个媚眼,这些全部文二郎看在眼里。
文二郎醋意十足,就差把孬蛋赶出去了。
孬蛋很知趣,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他来到西门大官人家中。
西门大官人果然遵守诺言,对瓶儿照顾的无微不至。
“孬蛋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要带我走吗?”
瓶儿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担心孬蛋会把她带走。
“哥哥还没办完事情,你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要听话,别给西门大官人添麻烦。”
瓶儿很懂事。
“放心吧,孬蛋哥,我一直很听话的,不信你问西门大官人。”
西门大官人哈哈一笑。
“孬蛋兄弟,令妹非常听话,在我府中,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亏待她的。”
“多谢西门大官人,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上次给你说的勾兑竹筒酒的方法,效果怎么样?”
西门大官人喜笑颜开。
“你这主意太棒了,不过我也没完全按照你的方法。我是按照1:100的比例勾兑的,味道依然浓郁,没人发现不同。”
“那太好了,本来我还想再给你制作一批,现在看来,已然不需要了,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再制作一批。”
“对对,目前不需要,你这酒简直是神酒,兑水后味道不变。其实我试过把比例调整到1:500,但是味道有些变化,我现在准备把勾兑比例调整为1:200,味道一点变化没有。”
孬蛋心里有些不平衡,心想,这个西门大官人可真是奸商,自已卖他500筒,他却勾兑成10000筒。
不过,他现在有求于他,也不便表现出来。
“西门大官人,我还有事,今天就得离开,瓶儿的事就麻烦你了。”
“放心,放心,我待她如亲妹子。”
孬蛋和瓶儿依依惜别后,准备离开琅琊县。
此时天色已晚,孬蛋来到文大郎家中,来和文二郎等人作别。
开门的是潘银莲,小嘴轻盈,细腰如娟。
“是叔叔啊,快请进。”
孬蛋闻到一股浓郁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进到屋里,并没有见到文家兄弟。
“嫂嫂,大哥不在家吗?”
潘银莲身体不自觉地往孬蛋身上靠。
孬蛋不是圣人,他也是一血气方刚的男人。久不碰肉味,心里也有些躁动。
“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事?”
孬蛋把自已的身体往旁边移了移,以保持与潘银莲的距离。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孬蛋还是有原则的。
“没有,我来找二哥。”
潘银莲莞尔一笑,手捂着樱桃小嘴笑个不停。
“你找你二哥,却问大哥在不在,是何用意?”
孬蛋语塞,只能慌张地说道:“我今日就要离开琅琊县,特来和二位哥哥告别。”
潘银莲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柳叶弯眉微蹙。
“你心里只有你两位哥哥,完全没有嫂嫂的位置。”
孬蛋被她这娇滴滴的样子整的不会了。
“没有,没有,当然也是来和嫂嫂告别。”
潘银莲再一次把身体靠在孬蛋身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孬蛋的脸颊。
“嫂嫂如果不让你走呢?”
“嫂嫂别这样,我……”
孬蛋急忙又后退一步,躲开潘银莲的挑逗。
“嘻嘻,你可真有意思,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再一次把身体靠上来。
孬蛋这时已经退到里屋门帘,再退就要进入潘银莲卧室了。
“嫂嫂,既然大哥二哥都不在,那我出去找找,告辞了。”
潘银莲张开双臂用身体挡住了孬蛋的去路。
“为何这么着急,是因为奴家招待不周吗?叔叔到底想怎样?叔叔说出来啊。只要叔叔说出来,奴家都满足你。”
潘银莲步步紧逼,孬蛋面色潮红,心跳加速,已然有些招架不住。
孬蛋心里纳闷,以自已的秉性和修行,并不应该表现的如此狼狈。
难道她是妖?对自已施展了什么妖术?
想到这,孬蛋决定将计就计,引她显出真身。
刚要有所行动,孬蛋又及时停了下来。
如果她只是普通女人,又该如何收场?自已不能对不起文二郎,更不能对不起文大郎,正所谓兄弟妻不能欺,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