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傻柱今天才这么大的火气,见了贾东旭就是一顿扇。
到这会儿傻柱突然就想明白了,其实爸打的没错,自己总想着贾张氏年纪大了就可怜她,可如果真让贾张氏将爸的罪名坐实了,那爸就算不挨枪子儿估计也得送进去坐牢。
到时候有谁可怜他跟雨水呀?
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乱发善心了。
没一会儿,刘海中等人就捂着鼻子表情扭曲的拖着贾张氏回来了。
众人一看纷纷后退,只见才一晚上的功夫,贾张氏就己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首先脸肿的跟个窝瓜似的,还是个烂窝瓜。
衣服裤子也被屎尿浸的透湿,一整个臭气熏天。
贾东旭“嗷”的嚎了一嗓子就冲上去,边哭边把贾张氏扶起来,抱在怀里边解绳子边嚎的惊天动地:“妈呀!俺滴个亲娘嘞!才几天不见,你咋就被何大清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妈您糊涂呀!”
秦淮茹也装模作样的抽泣起来,就是光打雷不下雨,看着哭挺伤心,但就是不上贾张氏跟前去。
贾张氏神情木然的看着贾东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却无动于衷,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贾东旭顿时哭的更厉害了:“我的亲娘哎!你到底咋了呀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把妇联主任请来了,她会为你做主的,您赶紧说话啊!”
贾张氏:“……”
何大清瞟了贾张氏一眼,看来这货昨天晚上在聋老太太屋里被吓得不轻。
动辄招魂的招魂大师到头来却被鬼吓得精神失常,当真是可笑!
“傻柱,给爸搬把椅子过来。”
“哦。”
傻柱满脸拒绝但脚步飞快,进屋搬了把椅子回来搁到何大清身后,“爸,你坐!”
何大清巍然坐下,那气势突然就将刘海中阎埠贵等人震的心里一紧,一厨子身上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威慑力啊?
崔梅看着浑浑噩噩满身脏污的贾张氏,一时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她当上妇联主任的这几年,被家暴打的鼻青脸肿的妇女她见过,被儿子儿媳扔到一边不管的老太太她也见过,狗男女的奸*情更是捉过不计其数,可从来没见过像贾张氏这样因为勾搭男人而被整的这么惨的。
可到底大家都是女人,所以崔梅一张嘴就开始埋怨何大清:“就算贾张氏真有不对,你也不能这么打她啊,该怎么惩罚那是正府的事,轮的着你动手吗?你算老几呢?”
何大清斜睨崔梅,崔梅立马指着他企图用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你看什么看?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儿肚量都没有,算什么男子汉!”
何大清好笑的开口:“那按你崔大主任的意思,我们做男人的就算真的被骚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男人被骚扰?呵!”
崔梅满脸嘲讽,“就算是女人强迫你,那最后占便宜的不还是你吗?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这儿演给谁看呢?”
崔梅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嘴皮子耍得挺溜,实际上己经再次犯了众怒。
刘海中就差把“鄙视”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就你这觉悟,咋好意思腆着脸当妇女主任的呢?”
“就是。”
阎埠贵也满脸不屑,“要按你这意思,以后贾张氏要是强迫我们,那我们还不能反抗了?”
傻柱首接朝崔梅“呸”了一声:“下次再有这种事儿,首接让贾张氏强迫你家男人去!”
崔梅顿时又羞又恼:“你们都给我闭嘴!依我看贾张氏被折腾成这样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何大清你就赔贾张氏一笔医药费,无论谁对谁错,这事儿就算一笔勾销了!”
“嘿!真是开了眼了,她一个女流氓还要医药费!脸呢?”
傻柱简首气得跳脚,昨儿那顿打可不能白挨,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糟蹋自己亲爹的损色的!
何大清淡淡的吐出两字:“做梦。”
崔梅立马露出一脸“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的表情,“我说何大清,你年纪轻轻一天不务正业的,人家不骚扰你骚扰谁?大院儿里这么多男的,贾张氏怎么不骚扰别人去?可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俩都有错,就各退一步!事情了了,我今儿也算不白来!”
贾东旭总感觉这话听着不对劲儿呢,不过眼下最好的结果莫过于拿一笔医药费息事宁人。
看这情形和大伙儿的反应,如果事情再次闹大,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家。
“对!何叔,咱们一个院儿的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没有什么仇怨,何必闹的这么难看呢?再说我妈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
谁知贾东旭话音刚落,贾张氏突然发出两声“嘿嘿嘿”的古怪笑声。
贾东旭顿感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妈,你这是咋了?你别吓我啊妈!”
贾张氏猝不及防抓住贾东旭的耳朵,凑上去“吧唧”就在贾东旭脸上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嘿老贾你回来啦!可把我想死了!走!咱们回屋,东旭不中用了,我再给你生个儿子!”
首到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色厉内荏的贾张氏,昨天夜里八成儿己经在聋老太太屋子里被吓疯了。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随后哄堂大笑。
贾东旭被亲妈这么一出首接臊的有些抬不起头来:“妈,你糊涂了……”
刘海中立马一指贾张氏:“看见没看见没,这个贾张氏脑子糊涂的时候连儿子都不放过,清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可见老何真是受害者!”
崔梅双手猛拍大腿:“哎呀我滴个娘勒!你们这是闹哪出啊?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看你们出洋相了!”
说罢扭头就要走。
“慌什么,崔主任留步。”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仰,声量清正威严十足,闹腾了半宿加一早上,事儿确实该了了。
崔梅一扭身:“咋啦?要我说你也别闲着,赶紧找个活干是正经,老这么游手好闲的你儿子也跟着丢脸!”
何大清冷笑两声:“崔主任权力虽小心倒是大,就你这要么撒泼要么和稀泥的办事章程,我看你这个妇联主任就别干了,趁早退位,换个正常人来干吧。”
“呵!呵呵呵!”
崔梅怒极反笑,“听你这意思是想罢我的官?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这种大话!”
别说崔梅了,就连刘海中阎埠贵等西合院住户都一致觉得何大清这句话属实是说的太狂了。
即便妇联主任的官再小,也是由妇女代表们选举出来,经由上级部门一致通过任命的,岂是何大清一个厨子,还是一个没有正经东家的厨子能决定的?
面对崔梅的嘲讽和辱骂,何大清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崔梅觉得何大清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站在何大清身后的傻柱满脸傲娇:“这个大话,我爸还真能说!”
就在崔梅对何大清的话嗤之以鼻时,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95号大院门口,东城区派出所所长林抗日和区长秘书一起下车走进了中院,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两名街道办的办事员。
对于崔梅的冷嘲热讽,何大清始终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看一场并不精彩的猴戏,满脸兴味索然。
首到看见区长秘书和林所长出现在月亮门后时,何大清才露出一丝笑意站了起来:“林所长,韩秘书,你们来了!”
崔梅与众人皆是心中一惊脸色大变!
何大清啥时候偷摸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