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虽然心里不满许大茂无视自己,不过他的语气还是客气的。
“大茂啊,你知道我有儿子了吧?”
“哦,恭喜啊。”
“是这样的,这个周日我想摆几桌庆祝一下,你能不能过来喝杯酒?”
“我早就说过了,我和贾家、易家老死不相往来,喝酒这事就算了吧。”
“我知道我以前得罪过你,不过这次你一定要来,算我求你了。”
许大茂终于是抬起头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笑了一下说:“看来你还真的挺重视这个儿子的,行,这个周日是吧,我会来的。”
“好,谢谢你了。”
等易中海一走,娄晓娥就问道:“你还真的去啊?”
“我要不去,他睡觉都不会安心的。”
“啊?这顿酒席有这么重要啊?”
“当然,我猜他肯定会在酒席中请大伙不要说出小孩子的身世,就让大家当这个小孩是他亲生的。”
“啊?还可以这样?”
“当然,只要大家都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呢?”
娄晓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大清这边,他写了一张菜单,然后交给了易中海。
何大清说:“这可能会超一点,一桌可能会要十六七块钱,你看怎么样?你要觉得不行,可以减一两个菜,这样就不会超了。”
“没事,就按这个来,我给你一百块,你的工费也算在里面,最后我们再算账,多退少补。”
“行,咱们也这么多年的老关系了,我不可能坑你。对了,帮厨是我来找,还是你找院子里的人?”
“就找院子里的人吧。”
“行,你找几个过来帮忙,我明天就去买菜,周日一早就开始做准备。”
“好。”
很快就到了周日,一大早何大清就开始忙了起来。
一个邻居问阎埠贵:“今天你还是当账房先生吗?”
阎埠贵摇头说:“不当了,老易说了,今天请大伙吃饭,不收礼金!”
“啊?还有这好事?那一家来几个啊?”
“两个吧,多了坐不下了。”
“这可太好了,我昨天晚上就没吃,就等着今天这顿呢。”
另一边,贾张氏也是十分的高兴。
难得有不要钱的酒席可以吃啊,而且看伙食还挺好,有两三个肉菜,看来易中海是下了血本啊。
她对棒梗说:“待会我们一上桌,就往菜里吐口水……”
秦淮茹不满的说:“妈,你怎么能这样?你吐了口水,别人还怎么吃?”
贾张氏毫不在意的说:“我就是要他们不吃啊,这样我们才能多吃。到时候还可以打包回家,这几天的菜都省下来了。”
“妈,你这样会得罪人的。”
“得罪就得罪了,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秦淮茹一阵无奈,本来他家在西合院里的人缘就不好,再这么搞下去,以后大伙都不和他们来往了。
棒梗这时候也接话说:“奶奶说了,我们家是高门大户,只有他们上赶着巴结我们的,我们没必要讨好他们。”
秦淮茹更加的无语了,自己儿子这是让婆婆给带坏了啊。
等到了中午,大家早早的入座了。
贾张氏就盯着傻柱,只要他端菜过来,她就要行动了。
很快,何大清做的第一道菜就好了,傻柱端过来喊道:“第一道菜红烧肉!”
他刚放在桌子上,贾张氏马上就开始吐口水。
旁边的三大妈恶心得不想伸筷子了,她抗议道:“贾张氏,你这样我们都没办法吃了。”
“你们不吃我吃。”
三大妈转头对易大妈说:“你看看,这样让别人怎么吃?”
易大妈也很生气,找到易中海说:“贾张氏太不像话了,你管管她吧。”
易中海一阵恼火,今天是庆祝他有儿子的酒席,贾张氏这么做,就是看不起他,在故意捣乱。
他对秦淮茹说:“去把你婆婆带回家去!”
秦淮茹为难的说:“易大爷,我管不了她。”
“哼!”
易中海哼了一声,来到贾张氏这桌说:“贾张氏,你给我回去!”
“我不回,我这才刚开始吃,你就要赶我走?”
“你要是不回去,我现在就去找王主任,让她把你赶回乡下!”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这个,她脸色一变,马上就要撒泼打滚。
不过易中海看透了她,接着警告说:“你要敢叫老贾和东旭,我一样去叫王主任。”
贾张氏被噎到了,她只能说:“我回去就是了,不过这盘菜我要拿回去。”
易中海看向桌上的其他人,三大妈说:“让她带走吧,她往菜里吐了口水,我们还怎么吃啊?”
“就是,她太恶心人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让她端走了这盘红烧肉。
这第一道菜是整桌油水最多的,贾张氏满意的回去了。
大家虽然都有些抱怨,可是第二道菜上来,他们就不说话了。
第二道菜是小鸡炖蘑菇,也十分的有油水,大家都满意了。
没过一会,一共八道菜都上来了。
大家开始吃了起来,易中海举起酒杯说:“今天是我有儿子的大好日子,在这里我想求大伙一件事。”
刘海中说:“老易,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有事就说,没必要用求这个字。”
大家都吃了他的嘴软,所以都说:“对啊,易大爷,你就说吧,只要不为难,我们肯定答应。”
易中海说:“我想说的是以后易天浩就是我的亲儿子了,还请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在我儿子面前乱说是非!”
刘海中说:“原来是这事啊,这是小事,我们肯定不会乱说的。”
“对对对,谁要是乱说,谁就生儿子没那啥!”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许大茂淡淡的说:“你放心,这种事我肯定能办到,我不干缺德的事。不过我能守住秘密,别人就不好说了。”
傻柱一听就怒道:“许大茂,你说谁呢?你是在说我吗?”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说:“自作多情,我说你了吗?”
“那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是不在场的人。”
“不在场的人?谁啊?”
阎埠贵在旁边说:“傻柱,你还真是傻了啊,就刚刚被赶走的那个!”
傻柱这下想起来了,原来是在说贾张氏啊,那他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