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林玄言连忙定了定神。照理说他剑心通明,对人间的不该有如此欲望才是,为何……他想了想,很是不解。忽然他又想到,为何当年如此一个绝世美女喜欢自己,自己会拒绝呢?当时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呢……
他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五百年真的太久太久了,足够一个人忘记很多事情。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夏浅斟。昔年她在浮屿中闭关修行,应该会帮助维护剑宗,但奇怪的是,这些年完全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紧紧盯着天空中的浮岛。他突然有种预感,或许不久之后,自己就能手执三尺青锋,杀进浮屿,来报这些年来静儿和徒弟的委屈。
想起这些往事,他脑海中,夏浅斟的容颜竟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愈来愈清晰地反而是那白衣如雪的小徒弟,她还好么?自己这个师父可真是有些不称职啊,刚刚相认,又立刻从她的眼前消失,想到这里,他的心有些抽痛,他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吐了口浊气,心想一定是近日心绪太过烦乱了。
林间露水氤氲成雾,遥远处隐约有妖兽低低的嘶吼。方才下山之前,陆嘉静大概望了望四周的山势。附近应该是没有修形的群居妖怪的部落的。
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居然看不到脚尖。她看着自己这沉甸甸却丝毫不下垂的胸脯,难免有些羞赧之意。平日里在清暮宫时,她都以白布缠裹胸部,掩住那凸起粉红莓珠,也使得自己胸脯看起来显得不那么大。而如今没有了束缚之后,这里便显得尤为了。
她用手撩了撩清澈的水面,透明的流水漏过如玉的指隙,触指竟有些温热,那不算宽阔的水面上还泛着些许雾气。
她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林玄言没有偷看之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她徐徐勾开了那束着自己轻盈腰肢的衣带,衣衫没有腰带束缚之后向着荡开,那华丽的外袍之内只有一件单薄的淡青色内衣,而那丰盈的胸脯将衣衫高高地撑起,几欲裂衣而出。
裙袍一件件地解去,肌肤如雪,发色深青,披在肩背之上,色泽如若翡翠。她将那衣衫细致地叠好,挂在一根宽厚的枝干上。然后微微屈腰抬起翘臀,将那月白色亵裤顺着大腿褪下,一直到内衣解去,她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此刻四下若是有人偷看,定会以为自己剑道了天上了仙人,她解去衣衫的那一刹那,似是天地都生了灵犀,举目望去,眼中便只有她胴体散发出的一点萤辉。
此刻浑身光溜溜的她站在溪水边,足尖轻点水面,缓缓探入。绝美似洛神凌波,照影惊鸿。
水声涟涟,溪水渐渐漫过她的玉足,大腿,将那凄凄芳草地的美景也没入水中,最后她只露出了小半个。她用手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澄清溪水,浇过身子。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仍由那些温暖的溪水一点点舒缓自己的经络。溪中生有许多细小的半透明的小鱼。
陆嘉静腰肢的极其敏感,而那些横冲直撞的小鱼常常碰到她的腰肢,虽然是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走,但是每一次的触碰都如同触电一般,惹得她娇躯颤动。陆嘉静不由地用手去搅动水流驱赶那些小鱼。可是自己的身子似乎特别吸引它们,一时间不止腰部,娇臀玉腿都被惹得又痒又麻。她划动着水花,腰肢扭动,竟有些小女儿的情态。
她手伸到脑后拢了拢秀发之后,忽然鬼使神差地揉了揉自己浸在水中的巍峨玉峰,因为方才的惊吓,那也下意识地硬挺了起来。
陆嘉静轻轻叹息,如玉的修长手指交叉放在胸口,缓缓捻动着自己逐渐坚硬的,她脸色潮红,微微喘息。如果这一幕被人看见了,绝对无法把这个揉弄自己的女子和清暮宫的圣洁宫主联系起来。
她心中一直很矛盾。本来她的阴阳道修到了最关键的时期。可是如今却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来到了如此荒凉危险的地方。自己本就根基不稳的阴阳道修为恐怕要不进反退了。而林玄言那个白痴,让他不偷看他居然就真的不偷看了。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陆嘉静连换了几口气,双颊微粉,竭力压下心中的。让自己进入忘我的境界。
就在陆嘉静心绪初定之际,林中忽然响起了一道枯叶碎裂的声响,她警觉抬头,恰好看到一个身影穿梭林间而过,是黑漆漆的颜色。
陆嘉静勃然变色,她忽然发现,挂在枝头的裙袍尚在,只是发簪不见了踪影。她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偷自己发簪的是一只毛发如墨的黑色小松鼠。
她认真打量了一下,原来是只觅金鼠——北域特有的一种动物,天性贪婪,生来便对那些闪闪发亮的金银玉器感兴趣。黑色的是雌鼠,白色的是雄鼠。
陆嘉静暗骂一声倒霉,下意识地双手抱胸。气府一沉,前方泉水沸腾了一般,水珠溅起,陆嘉静扣指一弹,一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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