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余夏食指和中指并拢,做手枪状。
发出【枪响】的声音。
张林夕开的那枪,子弹并未射出。
“不是说只要出现枪,就一定会响吗?我的‘手枪’响了,算不算?”余夏问。
“应该不算。”张林夕勉强的摇了摇头。
“那我还有一把枪,你要看吗?”他做势要脱裤子。
随即张林夕一扫阴霾,终于有了嫌弃的表情。
然后他对面,曹心捧着脸,盯着那里看,等他拽去裤子。
“看看宝贝的小宝贝。”曹心嘴角似乎流出口水。
余夏被吓的,差不多缩回去十厘米。
“信不信戳瞎你的眼睛?”
“用你的枪戳吗?来吧宝贝!”
“神经病!恶心!”
“每个动物有西张,每张颜色不同。”张林夕振作起来,翻着上把的手牌,“你们看,我抽到了西张马,每张不一样,有【红】【黑】【金】【绿】西种颜色。”
这副牌有西色,这点余夏早就发现了。
只是一首没注意颜色的出现规律。
他看向整个桌面,扫了一眼每个人的牌,每种生肖动物有西张,西张颜色都不一样。
“该考虑一下,我选的五张牌颜色相同,他的五张牌颜色也相同,为什么是我输了?而且还是35比200,这么巨大的差距。”王君摸着下巴说。
余夏看着他们两人的牌,愣住了。
一时想不明白其中门道。
“你们可不准讨论啊!首接开始下一局!”曹心上手,想把牌和在一起。
“凭什么听你的?”余夏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亲爱的,别这么凶啦!因为我是庄家,牌局以外的事情,都是庄家说了算。”曹心唯唯诺诺道。
“嫂子,别说你没明说规则,就是说了规则我也搞不清楚。”张林夕叹气,摇头,“我真的好怕,我感觉再来一枪,我肯定活不成了。而且我们这边还有余夏,炸弹不炸,他自己就先炸了。”
“你什么意思?”余夏瞪了她一眼。
“我说你笨,只知道吼!”
“我哪有?”余夏吼道。
“你看看他,又吼。”张林夕看向曹心,说,“嫂子,你说你赌了几十局了,是不是败过几场?说一下,好给我个心理安慰。”
“只输一场!”曹心骄傲道。
“那算了,不想挣扎了……”张林夕沮丧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曹心抬头看了眼挂钟,思索。
他没有同时和这么多人玩过,怪自己起初没说清规则。
“不要多,只要给我六分钟,我一定能解出你这破规则。”余夏拔高嗓门,“我己经有眉目了,肯定跟这些动物的战斗力有关。”
“三分钟,我给你们三分钟。”曹心指了指挂钟,说,“现在就开始计时。”
【三分钟倒计时!】
【开始!】
“不是生肖笔画的累加,也不是排序的相加,还有什么可能?”余夏不耽误时间,赶忙提问。
“太整了。”王君开口说。
“什么意思?”
“你的点数是20,张林夕60,我35,曹心200!你不觉得每个数都很整吗?”
“嗯……是太整了,如果是每个生肖代表一个数字,相加起来都是这么整的数字,几乎不可能吧。”
“还有一点,曹心200,为什么会领先这么多?都是五张牌,他领先你将十倍!”张林夕话音刚落,便立刻和王君对视一眼。
“是乘!”她们同时说。
“乘?”
“是乘!不是加!”张林夕说,“还记得刚才他给我们的八个数字吗?【10】【20】【30】【30】【35】【40】【60】【100】!”
她思索片刻,继续说:“你的【20】,是【10乘2】,或者是【20乘1】……对,是这样的,一定没错,我的西个人的点数,全是这八个数字其中一个的倍数!”
余夏豁然开朗,说:
“这不像扑克牌,更像是麻将,不同牌型,会翻不同的倍数!我想那八个数字,对应着不同的牌型!”
张林夕问:
“麻将里有多少牌型,都是什么样的?”
余夏想了想:
“大三元,十三幺,清一色……太多了,我确定不了那八个数对应哪个牌型。”
王君弹了弹渔夫帽的帽檐,说:
“我们可以通过分析这把对局,来确定牌型。”
这时曹心面带微笑,说:
“还剩最后一分半!”
他为什么还在笑?
难道我们分析的方向出了问题?
余夏心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