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间。"苏媛在她耳边大喊。
温予点点头,独自趴在吧台上。酒精让她的思绪飘回那个山村,永远做不完的农活,还有那条她差点没能走出来的泥泞山路...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妹妹吗?"
熟悉的声音让温予浑身一僵。她转头,温墨阳带着三个朋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脸上挂着令人不适的笑容。
"一个人买醉?被哪家公司拒绝了?我才连季氏的门都进不去吧"温墨阳俯身,酒气喷在她脸上。
温予下意识往后缩:"苏媛马上回来。"
"苏家那丫头?"温墨阳挑眉,对朋友使了个眼色,"刚看到她在门口接电话,好像很急的样子。"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顺势坐到温予旁边:"妹妹心情不好?哥哥陪你喝一杯?"他招手叫来酒保,点了两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
温予想离开,却发现另一个男人己经不动声色地堵在了她另一侧。温墨阳站在后方,像看戏一样欣赏着她的窘迫。
"来,尝尝这个,'天使之吻'。"花衬衫男人将酒杯推到她面前,"特别适合你这样的...天使。"
酒吧灯光下,温予注意到男人无名指上的婚戒,以及他看向自己胸口时贪婪的目光。她猛地站起来:"我要走了。"
"急什么?"温墨阳按住她的肩膀,"家人团聚多难得。"他在"家人"二字上咬得极重,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
温予甩开他的手,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刚才的酒劲上来了?她摇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却发现视线越来越模糊。
"看来妹妹酒量不行啊。"温墨阳的声音忽远忽近,"李总,要不你送她回家?"
花衬衫男人笑着揽住温予的腰:"荣幸之至。"
温予想挣扎,想呼救,但西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模糊地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却无法挣脱这可怕的桎梏。
就在她即将被带出酒吧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切开了嘈杂的音乐:
"她的手,拿开。"
温予艰难地抬头,视线里出现一个熟悉的高大轮廓。季临渊站在灯光下,西装笔挺,眼神冷得吓人。
花衬衫男人僵住了:"季...季总?"
季临渊看都没看他一眼,径首走到温予面前。当他发现她眼神涣散的状态时,眼神瞬间阴鸷:"你给她下了什么?"
"只是...一点助兴的小东西。"男人干笑着松开温予,"我们开玩笑的..."
温予感觉自己在倒下,却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季临渊身上的龙涎香包围了她,奇异地安抚了她狂跳的心脏。
"温墨阳。"季临渊的声音让周围温度骤降,"你知道动我的人是什么后果。"
温墨阳脸色煞白:"季总,这是误会!她是我妹妹,我们只是——"
"从今天起,她不是你能碰的人。"季临渊打断他,轻松地将温予打横抱起,"告诉温董事长,明天我会亲自拜访。"
温予的意识漂浮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隐约听到季临渊对导航说"去医院"
"坚持住。"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柔和,
季临渊看到后座女人闭着眼睛,满脸潮红,额头细汗弥漫,他首首盯了一会,紧急刹车,漫漫!
季先生我要、帮帮我,思绪被拉回来,漫漫只会叫他临渊。
温小姐请你自重,我可不会负责。
没想让你负责只想让你能帮帮我?
好啊!这么随便的女人。
也是我在想什么,被拐卖的能有几个有完壁之身。
只见她纯白色吊带裙,肩带滑落至一片雪白中,脖颈白皙变得粉红。
路过一家五星级酒店,车掉了个头!
来个总统套房,怀里的尤物此刻软的像棉花,一脚踹开雕花大门,反手关门,环抱将温予抵在墙上!
是你求我的!
只见月色照在白皙的脖子上,季临渊疯狂的咬下去,伸手按住女人的后颈,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温热的手掌探进她纤细光滑的后背,疯狂安抚,这是漫漫死后第一次这么首面的表达自己的。
温予轻哼着,只觉得整个人在海浪里漂浮,沉沦。
季临渊冷笑:"看来挺熟练。"他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那我就不客气了。"
温予感觉自己被扔在了床上,随即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季临渊的吻落在她颈间,带着惩罚性的力道。
"好痛...求你把我放在床上好不好..."她无力地推拒着。
季临渊突然停下动作,捏住她的下巴:"季临渊你配叫吗?你只是顶着跟她一样的脸,就想着有同等待遇?"说完却还是托着她的调整了姿势。
几个小时后,温予感觉自己像被拆散重组。药效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酸痛和某个私密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