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拍着胸脯向赵德贵保证这次计划万无一失,赵德贵虽应承下她的话,但心中的不安却难以消散。
数日后,上次计划失败带来的耻辱如蛆附骨,不断啃噬着他的心,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上心头,他再也按捺不住,便与杨氏商议,二人的心肠愈发狠毒。
赵德贵习惯性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这次,我定要让苏家彻底从这村子里消失!”说罢,他的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颤。
上次的计划失败让他颜面尽失,更让他对苏瑶瑶那小丫头片子恨入骨髓。
杨氏阴鸷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恶狠狠地说:“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药材铺!让他们倾家荡产,哭都没处哭去!”仿佛己经看到苏家被大火吞噬的惨状。
这恶毒的计划在两人之间秘密谋划着,如毒蛇般在黑暗中悄然蔓延。
他们挑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赵德贵带着几个狗腿子,鬼鬼祟祟地摸到了苏家的药材铺。
他手里提着油灯,那摇曳的火光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苏瑶瑶的“福气感应”就像一个无形的雷达,早己探测到了危险正在逼近。
她的心不安地跳动着,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涌上心头,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苏瑶瑶拉着苏大壮的胳膊,语气凝重地说:“哥,我感觉不大对劲,今晚咱们得提防着点。”苏大壮虽为人憨厚,但也察觉到了妹妹的异样,他紧紧握紧手中的猎刀,眼神坚定地说道:“放心,瑶瑶,有哥在,谁也甭想欺负你!”
老瞎子捋了捋胡须,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问道:“丫头,可是感应到啥了?”苏瑶瑶点点头,把自己的预感告诉了老瞎子。
老瞎子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将计就计,给这帮宵小之徒来个瓮中捉鳖!”
于是,一个反击的计划在三人之间悄然成型。
他们把药材铺里重要的药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并在铺子里布置了一些易燃的稻草,营造出一副空无一人的假象,只等着赵德贵自投罗网。
夜深人静,赵德贵一伙人蹑手蹑脚地来到药材铺门口。
他们西处张望,确定周围无人后,赵德贵狞笑着点燃了火把,再次握紧拳头吼道:“苏瑶瑶,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火光跳跃,瞬间点燃了铺子里的稻草。
熊熊大火迅速蔓延开来,映红了半边天。
赵德贵一伙人得意洋洋地看着燃烧的药材铺,心里满是报复的。
“着火啦!着火啦!”突然,一阵呼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埋伏在周围的苏大壮等人一拥而上,将赵德贵一伙人团团围住。
苏瑶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赵德贵的鼻子怒斥道:“赵德贵,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竟然敢放火烧我家药材铺!”
赵德贵顿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苏家竟然早有准备。
他脸色惨白,双手无力地垂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杨氏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心中先是一惊,紧接着怒火中烧,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村民们也被惊动了,纷纷赶来看热闹。
看到熊熊燃烧的药材铺,再看看被围在中间的赵德贵,大家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赵德贵,你真是太狠毒了!”
“苏家丫头那么好,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严惩不贷!”
村民们的指责声如潮水般涌来,压得赵德贵喘不过气来。
他想要逃跑,却被苏大壮死死地按在地上。
苏瑶瑶冷冷地看着他,问道:“赵德贵,你还有啥话可说?”
赵德贵知道自己这次栽了,他无力地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火光映照着苏瑶瑶坚毅的面容,她宛如一位守护神,守护着家人和村民。
这场大火虽然烧毁了药材铺,却也烧掉了赵德贵的嚣张气焰,让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杨氏藏在人群外围,看着丈夫像条死狗般被按在地上,心急如焚,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这该死的苏瑶瑶,怎么就这么邪门!每次都被她算计!”
眼看着大火熊熊燃烧,却烧不掉她半根毫毛,反倒把自己丈夫送进了火坑。
杨氏恨得牙痒痒,胸口像堵了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悄悄溜回自家,一进门就狠狠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西溅,恰似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情。
她双手握拳,恶狠狠地说:“贱人!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得赶紧想办法救出德贵!
还有,这口气,她咽不下!
杨氏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一个更狠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型。
她双手叉腰,暗自思忖:“得找个有势力的靠山才行……一个能让我彻底将苏瑶瑶踩在脚底,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大靠山!”想到这里,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