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这秦淮如是真离谱

秦淮如不禁对林适的洞察力感到震惊。

他仿佛能直接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每次她刚想接近林适,都会被立即识破。

无奈之下,秦淮如只得重新考虑对策。

想要诬陷林适,眼下的局势显然毫无机会。

一旦行动失败,她很可能会被送回四合院,并且受到更加严密的软禁。

到时候,家里说不定会被装上铁门铁窗,彻底失去自由!

然而,这次难得的外出机会,秦淮如决意不再轻易放过。

“必须调整策略,采取新的行动了…”

秦淮如心中暗自盘算。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剩下的几人,细致地分析着。

棒梗终于入土为安。

为他送行的,是何雨柱和许大茂。

尽管两人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但对棒梗这孩子,他们都有着一份特别的关照。

在送葬的路上,两人还能互相打趣几句。

然而,当亲手将泥土覆盖、竖立起墓碑的那一刻,他们才真切地感受到,棒梗已经离他们而去。

何雨柱脸上露出难掩的悲伤,长叹一声。

“唉,这孩子真是命苦。”

许大茂却开口道:“别光顾着叹气,你得为将来打算打算。”

“什么将来?”何雨柱不解地问。

“当然是你的孩子啊!”

许大茂话音刚落,何雨柱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随后,低声警告道。

“你给我闭嘴!”

“现在这事儿,四合院里还没人知道,你可别给我捅出去。”

“现场就剩下三大爷一家还蒙在鼓里。”

“我现在已经是戴罪之身了,警告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我宁愿再加几年刑期,也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语气冰冷的陈述。

紧接着,他缓缓放开了许大茂的唇。

许大茂聆听着他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何雨柱,何时变得这么冷酷无情?

他以往虽是顽皮捣蛋,却从未有过这么残忍地威胁他人。

许大茂凝视着眼前这个变化莫测的何雨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傻柱,你……”

许大茂的话未说完。

因为什么雨柱那充满杀气的目光已经替他解答了一切。

此刻的何雨柱,眼中闪烁着凶光,早已不复往日那被赞誉为善良的形象。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他那无所畏惧的胆量。

然而,这并非好事。

若他心地善良,即便胆大妄为,最多也只是行侠仗义。

但若心怀恶意……

许大茂不敢再深想。

他必须将何雨柱的突变告知林适。

念头刚起,他转身走向林适。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尖叫者正是秦淮如,而她身旁的娄晓娥则是一脸惊慌失措。

“秦淮如,你……你怎么了?”

娄晓娥眼中满是惊恐,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淮如。

而秦淮如,却突然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率先冲到秦淮如身边,紧接着,他目睹了秦淮如紧握腹部,鲜血汩汩流淌的情景。

他急忙探手至秦淮如捂住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只见秦淮如的腰间鲜血如泉涌。

这一幕,让何雨柱瞬间失色,双眼瞪得老大。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然而,就在这时,秦淮如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这不就是秦淮如这些日子以来精心策划的计谋吗?

顿时,何雨柱也领悟了其中的深意。

“娄晓娥,你竟敢这么!”何雨柱怒吼一声。

“我…我…”娄晓娥此刻嘴唇颤抖,语无伦次。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面对秦淮如腹部鲜血淋漓的惨状,众人无不震惊。

在为棒梗举行葬礼之际,竟发生这么悲剧!

阎埠贵一家对此议论纷纷。

“爹,这是怎么回事?秦淮如怎么受伤了?”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阎埠贵一脸惊愕地看着秦淮如,满脸难以置信。

其他人见状,纷纷将矛头指向娄晓娥。

“娄晓娥!你做了什么?”

“不会吧!娄晓娥竟然伤害了秦淮如?”

“这可不是简单的伤害,看伤口的痕迹,分明是刀刺所致!”

“真是背时!在棒梗下葬之际,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娄晓娥,你为什么要对秦淮如下手?”何雨柱挺身而出的质问。

娄晓娥慌忙摇手,试图辩解:“我…我并没有啊!”

“没有?那秦淮如身上的伤痕从何而来?分明是你下的手!”何雨柱语气严厉,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你才是嘴巴放屁!”许大茂怒火中烧,立刻反驳。

一时间,双方争执不休,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特案小组的成员们见状,纷纷皱起了眉头。

刘华看着受伤的秦淮如,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记得,林适曾提醒过他,秦淮如似乎有所图谋。林适发现秦淮如的手在口袋里不断摸索,便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刘华。

刘华原本以为,秦淮如口袋里藏着的是行凶的工具,她的目标可能是林适。于是,他一直守护在林适身边。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没想到,秦淮如竟然会刺伤自己。

“林适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华不解地问道。

林适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林适察觉到秦淮如举止的反常,心中逐渐明朗,她似乎有意将祸水东引。当秦淮如受伤之际,刘华犹豫着是否该为她处理伤口,内心对秦淮如的仇恨让他难以释怀。

“刘华,你们携带了急救包吗?”林适询问。

刘华轻轻点头:“有绷带和消毒酒精,可以暂时处理伤口。”

“这些就足够了。”林适回应。

“但是,我们真的要给她包扎吗?”刘华心生疑惑,他认为秦淮如这是自找苦吃。

自从上次在林适家中目睹林暖的病状,刘华对秦淮如这个恶毒的女人恨之入骨,巴不得她立刻死去,以免林适出手相救。

“这里可是山腰,下去至少需要半个多小时。”

“那时秦淮如可能已经命悬一线了!”

“你有绷带和消毒酒精,还愣着干嘛?快去帮秦淮如包扎伤口!”何雨柱大声呼喊。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是啊,秦淮如如果不包扎,可能就地埋葬了!”

“林大哥,你快给她包扎伤口吧!”

然而,林适只是冷笑一声:“不急,我先看看伤口。”

“林适,你盯着伤口看什么?”有人疑惑地问道。

“我不看怎么判断伤势轻重?说不定只是轻微擦伤呢?”林适解释道,并未理会周围的质疑声,径直走向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