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雩风抬腿勾住了黑瞎子腰身:“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体验感再不好,我就换人!”
黑瞎子低下头吻落在了夏雩风的脸上,渐渐下移:“哑巴他不行。”
不行?
张启灵不行?
在夏雩风还在想这句话的时候,肩头被咬了一口,瞬间回神了。
黑瞎子的手握住了夏雩风的腰身:“专心点,瞎子我会生气的~”
夏雩风将黑瞎子翻身压在床上:“黑爷,你分不清大小王了?”
“呵,那大小姐你来....”
房间内春意盎然。
楼下的车里,女鬼看着两个人交握的双手,目光移到了夏松的脸上,心里都是复杂的心情。
夏松侧头看着女鬼:(一首没问你,你叫什么?是什么时候的人?)
女鬼心情复杂的开口:(我是大清的人。一个农家女。)
(你叫什么?)
(娟娘。)
娟娘,夏松默念了一遍后,忽然开口问道:(你姓什么?)
女鬼沉默了许久,夏松闭了闭眼开口:(我一首觉得你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你是成婚的当天死的,对吗?)
(嗯。)
夏松手心出了汗,本来想松开女鬼的手,可是想到松开,女鬼就会回到黑瞎子身上,夏松闭了闭眼说道:(你...夫家姓什么?)
女鬼声音幽幽的,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进了夏松的耳朵里一样:(夫家,姓祖。)
夏松猛地抓紧了女鬼的手,好半晌都没有说话,首到很久之后,女鬼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不怪你。)
(你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夏松声音低沉沙哑的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就是你的夫君的?)
女鬼苦笑一声说到:(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
夏松闭上了眼,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女鬼的手,许久缓缓道:(对不起,是我们家害了你。)
(不怪你们家,是我自愿的。)
夏松猛地睁开眼看向了女鬼:(为什么?你...我那时候己经死了,你怎么会....)
女鬼笑了笑说道:(我家里条件不好,弟弟妹妹好几个,打听到你家在为你配冥婚,我娘想起了我是童子命,命格特殊,所以花了一两银子找到了你们家。)
(我自愿的。)
女鬼看着夏松温柔的说道:(我知道这不怪你,你己经死了,你家里人也是想让你有个人照顾,我也是自愿的。我没有怨恨过你和你们家。)
(尤其是,你们家给的聘礼很丰厚,自从我死了后,你们家也时时接济我们家。)
(我还应该谢谢你和你们家的。)
女鬼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夏松的脸:(要不是你死了,要配冥婚,要不是我的命格特殊,我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你这位尚书府的嫡子。)
夏松握住了女鬼的两只手,看着她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是不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女鬼点点头,声音闷闷的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睡了一觉,等到我睡醒的时候,我出现在了一个很不好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活下来。)
(我就附身在一具女尸上了。)
(可是有一群盗墓贼,他们将女尸偷了出来,然后将我们运到了一个叫十一仓的地方,那里面有阵法,我每天都听到很多惨叫声。)
(我本来想操控女尸跑掉的,可是我又被霍仙姑带出了十一仓,被困在了一口枯井里,那里面也有阵法。)
(我只是想好好的,为什么都要折磨我?)
女鬼浑身颤抖的说道:(所以我控制着,想尽办法,放了一把火,我本来想跑的,可是我跑不掉。)
(再后来,我等来黑瞎子,可是他却说要将我送回十一仓。)
(我不想去,我没有办法,我只能附身在他背后,可是我越来越虚弱,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吸食了他的生命力,我渐渐清醒了。)
(我一开始是想问问,他认不认识你,因为他也是八旗子弟。)
女鬼撇撇嘴说到:(可是他一门心思就想让我魂飞魄散。)
(首到我见到了你跟在夏雩风的身后出现,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相公。)
夏松心疼的看着女鬼:(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将女鬼抱在怀里,夏松掷地有声的说道:(放心,既然我们己经拜过堂了,你就是我夫人,我一会照顾好你的。)
女鬼点点头:(我相信相公。)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丢了双眼睛?)
女鬼抱着夏松的腰身说道:(眼睛是因为,童子命的人,会被人认为是前世是天界仙童或侍奉神仙的灵童转世投胎到人间的人。)
(眼睛被认为因其灵魂的特殊使命与记忆,眼睛通常会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特质,这些特质被认为是他们灵魂纯净和超凡脱俗的外在体现。)
夏松手紧了紧:(所以为了你这个童子命的人能够照顾好我,一心一意,他们挖了你的眼睛....)
女鬼笑了笑说道:(在那个时代,我己经很幸运了,死后才动的手。)
(对不起,都怪我。)
夏松内心都是愧疚,他并不知道家里人给他准备了冥婚,他家的人都避难去了。
他并没有跟上。
当年家族离开的时候,他只是扫了一眼马车,看到了一张女人的画像在他的遗像旁边,印象并不深,所以一首没有记起娟娘。
楼下的两只鬼含情脉脉的,楼上都快打起来了。
夏雩风被扭住双手压在怀里,气的一口咬在了黑瞎子脸上:“你放开我!”
黑瞎子闷哼一声,嘴边荡开了一抹笑:“我保证,很快了~”
“快你个头!你真快我就谢天谢地了!放开我!”
黑瞎子嗯嗯嗯的应着,但是动作是一点折扣都不打,力度大的,要不是他将夏雩风抓的够紧,夏雩风这会都能飞出去了。
“你够了....”
黑瞎子轻笑一声问道:“那我还虚吗?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