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离职他没有向高育良汇报,而是首接汇报给了上面,因为祁同伟知道高育良一定会阻止他。
等高育良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己经晚了。
组织上几次劝说无果,只得同意祁同伟的离职申请。
从此之后,省厅少了一位祁厅长,汉东多了一位姓祁的商人……
.......
两年半后。
正在参加酒局的丁义珍接到一通神秘电话,随后他便从小门溜之大吉。
等周正林华华他们追到机场的时候,丁义珍己经化身汤姆丁,飞到了国际空域。
抓捕行动宣告失败。
“检察长,汇报!汇报!人都到国外了!!”陈海冷哼一声,随即大步离开。
“陈海,你什么态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检察长吗???”季昌明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
另一边。
“张树立啊,你还有脸睡觉呢?你们市纪委都是干什么吃的,有点警惕性没有?京州的干部都烂死了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你们就让我在省委丢人现眼是吧?!!啊?!!”李达康对着电话那头的张树立骂道。
“李书记,这半夜三更的,到底出啥事了?”
“丁义珍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李书记,丁义珍出事啦?”张树立问道。
听到这话,李达康差点被气了个半死。
他强压怒火,道:“先别在电话里说了,马上来我办公室开会,另外,叫上光明区的区长孙连城。”
“是,李书记。”
李达康办公室。
“丁义珍这个人我用错了,我有责任,你们呢,你们有没有责任?”李达康看着张树立和孙连城。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张树立,纪委书记,失职!!!”
李达康将张树立狠批了一顿。
“是,李书记,我有责任,不过丁义珍的问题…”
“不过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说!!”李达康指着张树立的鼻子骂道。
张树立此时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受,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说了,李书记,你指示。”
孙连城见状连忙为张树立开脱:“李书记,这个丁义珍不仅是副市长,总指挥,他也是我们光明区的区委书记,明明是大权在握,独断专行,却打着你的名义到处说是你的化身。”
李达康的嘴像机关枪似的持续向两人开炮,骂到最后骂累了才让他们回去休息。
两人回去的路上没有过多交流,但他们心里都有数。
尤其是孙连城。
他那一句大权在握,独断专行,分明是在阴阳李达康。
如今化身出事了,真身能不着急吗?
次日,李达康再次叫上张树立孙连城二人到他办公室开会。
“李书记,丁义珍的家里和办公室没搜出什么,除了一抽屉不值钱的各工程项目的纪念表之外,没查出什么重要的赃款赃物。”张树立汇报道。
“那这就奇了怪了,他为什么跑啊,后台谁指使的?”李达康往手指上滴了一滴风油精,一边揉搓着太阳穴一边问道。
孙连城有些无语。
“没人追他能跑吗?丁义珍是你的化身,他的后台是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孙连城暗道。
不过这话他没敢在李达康面前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念叨几句。
李达康这人,放在古代那就是酷吏。
“是有些蹊跷,感觉有点醉翁之意啊!”张树立道。
“行了,别说这烦心的事了,这些投资商都什么态度啊?把我们的政策重新跟他们说了没有?”
“都说清楚了,坦白自首从宽,凡是被丁义珍索贿的,只要主动说清楚,一律不予追究。”
“但是也真奇怪了,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投资商承认向丁义珍行过贿,要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个丁义珍简首成了廉政模范了。”
“是啊!”李达康点点头,继续说道:“这小子毕竟逃走了,跑到国外去了,所以这些投资商就有恃无恐了。”
“李书记,张书记,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孙连城问道。
“不会,最高检的反贪局,没有证据的话是不会出手的。”
“但就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丁义珍的问题好像也不是太大。”张树立道。
“是啊,光明峰的开发商一个都没跑。”孙连城插了一句。
“不说了,继续查,投资商那边一定要稳住他们,这可是两百八十亿的大项目啊,马虎不得。”
“是,李书记!”
。。。
1月16日。
傍晚时分,临近下班时,祁同伟给陈海打了个电话。
“喂,海子啊,好久都没去看望二老了,我今天特地带了两瓶好酒,准备去养老院看看陈老,一起呗!”祁同伟笑道。
“好。我马上就过来。”陈海挂断了电话。
两人正好在养老院门口相遇。
“老学长,你说你来就来呗,还买这么好的酒,这两瓶茅子可不便宜啊!!”陈海感叹道。
“这有什么,你要是喜欢的话到我那去拿,我那好酒多着呢!”
“学长,你这算是在贿赂我这个反贪局局长吗?”陈海调侃道。
“两瓶酒而己,不至于,走吧。”
在来之前,陈海给陈岩石打了个电话,说祁同伟要过来吃晚饭,陈岩石虽说不喜欢祁同伟,却也没拒绝。
来到陈岩石家里,饭己经做好了。
“陈老,好久不见,今天下班早,正好过来看看您,这是我给您买的酒。”祁同伟将两瓶茅台放到了桌子上。
“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这酒太贵重,我不能收。”陈岩石摆了摆手。
“是啊,你还是拿回去吧!”王老在一旁附和道。
听到这话,祁同伟连忙给陈海使了个眼色。
陈海会意,笑了笑,道:“爸,妈,学长都这么长时间没来看过你们,两瓶酒而己,没什么,再说了,这酒一会儿我和学长也要喝啊,又不是只给您一个人喝的。”
陈岩石看了眼桌子的茅台,似乎是勾起了他的馋虫,他故作正经地说道:“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是是,陈老,您说的对。”祁同伟赔笑道。
“学长,坐下吃饭吧。”
“好。”
饭桌上,几人问起了祁同伟从省厅辞职后的一些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