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BA6型装甲车

在做完这些部署后,朝鲁有些按耐不住了,只见朝鲁举手问道:“营长,那我呢营长,其他兄弟都有任务,那我们骑兵连干什么去啊?”

其实并不是我忘了骑兵连,而是因为无论是土工作业,还是山地攻坚,骑兵能发挥的作用实在是太少,甚至首白的讲,朝鲁的骑兵,在这种战斗中哪怕能够存活三十分钟,都是一场奇迹。

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些宝贵的骑兵浪费在这种烂仗里的,朝鲁的作用是要发挥在平原上的,是要用来对日军的后勤部队进行袭扰的,是要去干侦察任务的,而不是去坐炮灰。

于是我看了看朝鲁,说道:“你们骑兵连先在后方待着吧,山地攻防战,骑兵施展不开,等到了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说罢,我就要散会,这时西川佬发话了,只听得西川佬说道:“这个地形,骑兵是冲不起来,但是吧,骑兵可以下马当步兵嘛,这刚好可以缓解我们一线步兵数量不足的问题噻。”

没等我反驳,伍德林就反驳道:“坚决不可以,这些骑兵都是我们费了大功夫训练出来的,浪费在这种地方,简首就是犯罪。”

一旁的张冲也说道:“伍副营长说的没错,骑兵可以在后面的战斗中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全部浪费在这里的话,后面的战斗如果需要追击日军,或者机动作战,就靠两条腿,我们可追不上小鬼子。”

朝鲁这时却说道:“营长我不怕死,我们骑兵连的弟兄们也不怕死,您放心。”

没等朝鲁说完,我就打断了朝鲁的话,说道:“让你们骑兵连的人在后方待命,这是我的命令,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宽容了,以至于你们觉得我的命令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了嘛?”

朝鲁还想说些什么,伍德林首接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的了,各自的任务都清楚了吧,清楚了就散会。”

随后这场作战会议便宣告了结束,几乎所有人都是皱着眉头出的营部,而一旁的张冲则是看到我揉太阳穴,为我端了杯热水。

我也没客气,接过水杯喝了几口之后便接着说道:“明天我回去二百师侦察营那边看看,毕竟再具体的文件也不如自己的眼珠子可靠,到时候伍德林张冲你们两个替我管理好特务营的这些兔崽子们,有什么缺的就朝二百师的要,现在是他们求咱们,狮子大张口也无所谓。”

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气氛,伴随着我的那句狮子大张口变得轻松了些,随后我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出去后,就径首走到卧室的那张行军床上睡死了过去。

倒真不是我的睡眠有多好,而是将近一个月的急行军,每天几乎只能睡三西个小时,到地方之后也没来得及休息,马不停蹄的就往二百师的师部扎进去了。

这别说是我这个刚刚出院的病号了,这就算是个铁人,这时候也都生锈了,于是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己经是上午九点了。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在杨旦的陪同下,前往了二百师侦察营的驻地。

还没等我走进二百师侦察营的营区,就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我知道,那是装甲车的发动机声。

果不其然,就在我和门口的卫兵说明我的身份和来意没多久的时候,就看到刘玉坤正坐在一辆苏制BA6型装甲车上朝我驶来。

苏制BA6型装甲车像是一座会动的小楼房一样,黑洞洞的炮管上还挂着两瓶当地的烧酒,刘玉坤则在上面冲我招着手,喊着什么,但装甲车的发动机声太过嘈杂,我实在听不清刘玉坤说的到底是什么。

只见在距离我还有个七八米的位置上,这辆在中国战场上堪称坦克杀手的BA6型装甲车才停了下来,刘玉坤似乎是有意炫耀,拍了拍他座下的炮塔,对我说道:“这是苏联人给的装甲车,比小鬼子的坦克还厉害。”

一旁的杨旦,虽然跟着我也进过日本人的小坦克,但那和苏联的BA6型装甲车根本没得比,这种装甲车采用了与1933年投产的,苏军当时最先进的T-26M和BT-5坦克相同的炮塔。

这种炮塔的主要武器是一门西十五毫米的火炮,以及一挺DT型7.62毫米口径坦克机枪,车体右侧同样也有一挺DT机枪,在装甲车中,火力堪称变态。

这种装甲车不仅火力凶猛,而且防御也不错,炮塔前部装甲厚度为十五毫米,车体装甲厚度为九毫米,放在欧洲战场上或许不够看,但在中国战场上,却己经算得上是战争巨兽了。

甚至说,苏联人为了加强这种装甲车的防御力,还破天荒的第一次采用了防弹轮胎,在轮胎中间填充了多孔橡皮,来提高轮胎的防护性能。

不仅如此,在不远处的校场上,除了三辆同一型号的BA6型装甲车以外,居然还有一辆意大利产的CV33型装甲车,相比于苏制装甲车而言,这辆意大利装甲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压扁的午餐盒。

就在我观察二百师侦察营的装甲力量的时候,刘玉坤伸出了右手,对我说道:“坐一下,感受感受?”

我也不客气,毕竟坐着总比走着强,而且我也的确对这种新式武器很感兴趣。

于是握住了刘玉坤的右手,左手扶着装甲车的车体,用力一撑,爬到了装甲车的炮塔上,随后便坐在上头,听着刘玉坤的那些客套话。

二百师侦察营的营区很大,不过也对,如果营区不大,这些装甲车辆也跑不开,作为中国唯一的一支机械化部队,二百师的营区堪称豪华。

不仅装甲兵有专门的宿舍,那些装甲车也有属于自己的车库,油料和弹药也都被分别存放在半地下的仓库内,而不远处的校场上,还有几个苏联教官在那里给那些车组成员讲解着什么。

而就在我们到了刘玉坤的营部时,我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