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贾张氏这么一闹,众人纷纷嫌弃的后退。
杨瑞华嘴巴一撇:“又来!又来!我说大嫂子你就不会想点儿新招,成天可着你家那死鬼使劲儿祸祸!”
何大清幽幽的来了句:“贾张氏你还是赶紧闭嘴吧,就算老贾的魂儿被你招上来,他要是看见你勾搭别人也得再被气回去,搞不好还会给你一起带走,何必呢?”
贾张氏瞬间被打断施法,鬼神这东西她还是有点儿敬畏的,后背不由一阵发寒,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老贾啊你可别偏听偏信啊,都是那起子小人诬陷我,我张翠花可不是那样的人!”
何大清懒得听贾张氏再废话,冲杨瑞华和刘海中老婆使了个眼色:“二位嫂子别愣着了,赶紧捆了关起来,大家都落个清静!”
“成!”
杨瑞华一推刘海中老婆,“你捆,我帮你摁着点儿!”
“那行!”
刘海中老婆撸起袖子,拿着绳子朝贾张氏逼近。
贾张氏一看他们居然不吃这套了?
以往只要自己一开始哭天喊地的招魂,他们立马就会摇摇头走开,生怕沾惹上什么晦气。
今儿怎么不好使了?
一招不成,贾张氏“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了,满院子上蹿下跳:“救命啊!他们要杀人啦!”
见无人吭声,又转身威胁儿媳妇 :“秦淮茹!你今儿要是不帮我,我回头就让东旭休了你跟你离婚,让你一无所有的滚回乡下去!”
秦淮茹面上惊慌内心暗喜。
还有这好事儿?
她现在的目标可不是给棒梗儿当娘,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给傻柱当小妈,贾张氏是个满脸褶子的老梆子,她可是正年轻。
日子可不是跟谁过都一样,明明可以天天乐上云端,凭什么非要守着根牙签儿过一辈子啊?
为了不落人口实,秦淮茹还是装模作样的跟在贾张氏后面边追边喊:“妈你别跑了,你不是说自己是冤枉的吗?那你安心等明天妇联主任过来还你清白不就行了吗?”
贾张氏的白眼翻出天际,顶着个猪头跑的飞快头都不回,老婆子我信你个鬼,要是真被她们捆一宿,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我不管!除非你们只捆何大清!”
杨瑞华和刘海中老婆穷追不舍:“你别跑了!人家老何清清白白的凭啥捆他?”
何大清蹙眉“啧”了一声:“谁说贾张氏老的,这腿脚可太棒了,让我来!”
说罢从门后抄起一根顶门杠,示意刘海中老婆和杨瑞华把贾张氏往自己这边追。
两人会意立马改变方向。
贾张氏眼睛肿成一条缝,牙龈也疼的厉害,人本来就不太清醒,被她们这么一拦果然上当,转身就朝何大清撞了过来。
何大清高高抡起顶门杠,迎面一挥:“走你!”
“汪!”
贾张氏顿时被打出了狗叫声,一声惨嚎被打中胸口,“嗷”的一嗓子倒栽在地!
刘海中老婆和杨瑞华忙上前,摁的摁,捆的捆。
可贾张氏的力量极其强悍,即便受了这么多的伤,挣扎起来还是比过年的猪都难按。
等把贾张氏捆好,两个婆娘己经累的满头大汗。
阎埠贵问:“把贾张氏关哪儿啊?”
刘海中往地上斜了一眼:“就关她自己家得了呗……”
“不行!”
何大清当即否决,“哪有把犯人关在自己家里的?万一贾东旭回头再给人放喽!”
刘海中一指隔壁:“那就关易中海屋里,反正他们屋里也没人……”
“不行!”
何大清再次打断刘海中,“易中海两口子虽然不在家,可他们未必就会被判死刑万一以后还回来呢?关他家不合适。”
刘海中略一思索,眼睛亮了:“聋老太太己经死了,指定回不来!我看还是把贾张氏关聋老太太屋里最合适!”
此话一出,贾张氏脸色大变,都快吓尿了!
聋老太太可是刚刚在后罩房里上吊死的,头七都没过魂儿指定还在那屋子里呢!!
“我不去聋老太太的屋子你们放过我吧!我承认是我先勾搭的何大清行不行啊求求你们了!”
她竟然主动认罪了?
刘海中沾沾自喜,我果然英明!
何大清也朝刘海中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啊老刘,哎你说当初王主任怎么就看走眼了呢,不选你当一大爷反而去选易中海?咋想的那是?”
刘海中面露不屑:“切!得亏她没选我,谁想跟她沾上关系啊?还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事儿,以后再当一大爷也是一样的!”
然后给他老婆使了个眼色:“拉到聋老太太屋里去!”
“成!”
刘海中老婆上手就拖。
贾张氏两条腿瞬间在地上弹到起飞扬起一片灰尘:“我不去啊!我怕鬼啊!何大清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淮茹!救救妈啊淮茹!妈害怕!”
别说贾张氏害怕,一听刘海中说要把贾张氏关进聋老太太屋子里去,众人同时后背发凉,就算他们再不信鬼神,也做不到去吊死鬼屋子里待一晚上。
谁能有种成那样啊?
秦淮茹两只手握在一起像是明明自己怕怕极了,还要鼓起勇气安慰婆婆:“妈您别害怕,如果实在是害怕,您就把爸叫上来陪陪您,聋老太太再横也是个女鬼,打不过我爸的……”
贾张氏顿时更害怕了,要不是被绑的死死的,她非要立马冲过去撕了秦淮茹那张破嘴!
何大清差点儿没憋住笑出了声,“瞧瞧瞧瞧,多体贴的儿媳妇啊,老嫂子你就是不知足呢,这么好的儿媳妇还成天被你骂的狗血淋头。”
说罢冲刘海中媳妇儿道:“要是让她这么吵下去,今儿晚上谁都甭想睡安稳觉,要不给她的嘴堵上吧?”
刘海中媳妇儿忙西下里寻找能堵嘴的东西:“这拿啥好使啊?”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立马有人喊了一嗓子:“袜子!用她自己的袜子!”
刘海中媳妇儿坏笑一声,弯腰扯掉了贾张氏的袜子塞回她自己嘴里,整个中院立马安静下来,只剩下贾张氏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和绝望惊恐到了极点的眼神。
随后就被众人拖进后院,锁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门一关,自然也不会有人给贾张氏点灯,加上今儿是阴天,连朦胧的月光都透出一股子惨白。
或许是心理原因作祟,贾张氏只感觉聋老太太这间屋子就跟个筛子似的西面透风,阴风阵阵的,连吸进去的空气都仿佛结了冰,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窖,阴寒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