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终于揭开。
我指尖刚触到那泛着幽光的保险柜冰面,一股彻骨的寒冷瞬间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扑来,我条件反射般缩了回来,就像被母亲那条银项链狠狠咬了一口似的。
防毒面具里,我急促的呼吸呼出的白雾,如同调皮的小精灵,在目镜上迅速凝成晶莹的冰花,好似一群纯洁的天使在翩翩起舞。
这时,北极星突然伸来匕首鞘,“唰”的一声将冰花像赶跑一群受惊的鸟儿般蹭碎,他正用锋利的刀尖挑开我勾住的系带,那冰冷的金属擦过耳畔,带起细微却刺耳的电流声,仿佛是冰窟里的幽灵在低吟。
“十二点零七分。”寒渊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冰窟中如同沉闷的钟声般格外清晰。
我看向他,只见他的瞳孔竖线亮得发蓝,犹如深邃夜空中的蓝光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
他沾着冰渣的指尖在空中缓缓划出数字轨迹,像一位神秘的巫师在施展魔法,我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这才发现那些呼吸状的荧光纹路竟在一点点组成钟表刻度,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好似一群闪烁的萤火虫在有序排列。
老陈断指上的血珠,“滴答”一声滴在密码盘凹槽里,瞬间被金属吸收,变成了暗红色的光斑,好似冰窟中一朵被诅咒的玫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当北极星替我按下最后一个数字键时,整个保险柜发出类似婴儿啼哭般尖锐的机械音,在冰窟中回荡,仿佛是冰窟这个古老的城堡在痛苦地哀嚎。
我后颈突然窜过电流般的战栗,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首播间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瞬间,那些眼睛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饿狼。
我望向屏幕,弹幕疯狂刷过雪花的特效,那个匿名ID又闪现半秒就消失不见,如同夜空中一颗瞬间消逝的流星,带着无尽的神秘。
掀开柜门的那股强气流,“呼”地掀飞了我的防冻手套,露出腕表下那道陈旧的烫伤疤痕,在冰冷的空气中隐隐作痛,就像一道被唤醒的旧伤在默默地哭泣。
文件袋上的火漆印裂开的刹那,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那是种混合着茉莉花与福尔马林的诡异甜香,像一位神秘的女巫身上散发的奇特香水味,让我瞬间回到了母亲的病房。
“地热能核心控制协议……”老张的消毒喷雾在文件上方喷出,很快凝成了形状各异的冰晶,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犹如一群晶莹的小精灵在欢快地跳跃。
我颤抖着抖开泛黄的纸张,夹层里掉出半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在空气中扬起一丝灰尘,仿佛是一段被尘封的记忆在轻轻地叹息。
照片里父亲搂着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冰川前,而那女人的胸牌上赫然印着病毒博士的名字。
突然,寒渊一把将我扯向后方,他银灰色的发梢擦过我嘴唇,带着刺鼻的焦糊味,就像一团燃烧后的灰烬在空气中弥漫。
紧接着,三支冰锥“嗖”地擦着首播设备钉入墙面,投影仪自动开启,发出幽蓝的光,在这蓝光里,有个身影正从融化的冰墙里慢慢渗出轮廓,好似一个幽灵从沉睡中苏醒。
那人皮鞋踩碎冰面的“嘎吱”声,节奏和我记忆里父亲失踪那晚的脚步声完全重合,仿佛是时间在轮回中发出的回响。
“我该夸你们聪明还是天真?”幕后黑手抚摸着机械守卫的头颅走出来,那怪物复眼上映出我煞白的脸,像一张被死神抚摸过的惨白纸页。
他西装领口别着的蓝宝石胸针,在幽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好似一颗深邃的蓝色眼眸,正是母亲项链上缺失的吊坠。
我攥着文件的手突然被北极星按住,他掌心芯片闪烁的红点透过手套传来灼痛,像被火舌狠狠地舔了一口一般。
“二十秒后天花板会坍塌。”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匕首鞘暗格里“咔哒”一声弹出微型爆破装置,“抱着文件往东北角气窗跑。”
弹幕突然炸开金色打赏特效,寒渊的能量核心爆出刺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冰窟,如同太阳在黑暗中突然升起。
此时,我注意到研究员小李在一旁总是偷偷看向陨石样本,眼神中透露出过度的关注,而且他与幕后黑手之间偶尔会有一些微妙的眼神交流,就像两个密谋的间谍在传递暗号。
就在老陈的机械臂撞开通风管盖板的瞬间,我瞥见小李正慌张地把某个闪着绿光的东西塞进防护服夹层。
他抬头时,眼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那东西的形状像极了父亲实验室里的陨石样本,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召唤者在吸引着他。
保险柜的异动引起了周围环境的连锁反应,冰窟似乎开始不稳定起来,墙壁上的冰块不时掉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似冰窟这个巨人在愤怒地咆哮。
我们意识到必须寻找新的逃生途径,于是朝着通风管的方向奔去。
“游戏才刚刚开始,林小姐。”幕后黑手的笑声混在冰层爆裂声中,我翻身滚进通风管时,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用胸针划开手腕,滴落的蓝血在冰面绽开成会蠕动的藤蔓,好似一群邪恶的蛇在冰面上爬行。
寒渊的战斗程序启动音在管道里形成回音,嗡嗡作响,仿佛是管道这个巨大的喇叭在传播着战斗的号角。
而北极星塞进我口袋的定位器,正在体温作用下逐渐显露出地下城的坐标图,发出微弱的光芒,好似一颗指引方向的星星在黑暗中闪烁。
小李防护服夹层里的绿光突然暴涨,映得他整张脸像浮在黑暗中的翡翠面具,阴森恐怖,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枚陨石碎片在他掌心悬浮旋转,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像一个神秘的魔法师在施展魔法,我清晰看到幕后黑手胸口的蓝宝石出现了裂纹,好似一颗美丽的宝石在痛苦地哭泣。
“科考队西年前在冰层里挖出的伴生矿!”小李用手术刀划破防护服,鲜血滴在碎片上的瞬间,整个空间的气温骤升十度,热流扑面而来,像一头愤怒的火兽在咆哮。
老张的消毒喷雾罐“砰”地炸开,冰晶在空中凝成无数细小的棱镜,将寒渊的能量光束折射成牢笼,好似一群透明的卫士在守护着秘密。
北极星突然将匕首插进我的首播设备,飞溅的火花中弹出个微型投影键盘。
“密码是你母亲忌日。”他说话时喉结处的金属接缝泛着红光,我这才想起那晚他读取过我手腕烫伤处的记忆芯片。
当寒渊的战斗程序发出高频警报时,我正把全家福照片塞进密码盘。
全家福照片似乎与保险柜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当我把照片塞进密码盘时,触发了保险柜内隐藏的程序,这个程序与寒渊的战斗程序产生了共鸣,同时也唤醒了投影仪中父亲影像的实体化功能。
投影仪投射出的父亲影像突然实体化,他虚影的手穿过幕后黑手胸口,精准捏住了那颗蓝宝石。
整个冰窟响起类似玻璃碎裂的脆响,老陈的机械臂趁机卡住了机械守卫的能源核心,仿佛是冰窟这个舞台上的一场激烈战斗。
在激烈的战斗中,冰窟中的温度突然降低,冰壁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光影,闪烁不定,好似一群幽灵在冰壁上跳舞。
“丫头看准了!”神秘老者的拐杖“咚”地戳进冰面,杖头雕刻的雪鸮双眼射出紫光。
那些蠕动的蓝色藤蔓在光束中疯狂扭动,竟组成张布满血丝的眼球图案——正是地下城供暖图上缺失的第三区标记,仿佛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在诉说着秘密。
我踩着寒渊用冰渣凝成的台阶腾空跃起,防毒面具被气浪掀飞的瞬间,终于看清幕后黑手后颈处跳动的橙红光点。
母亲项链烫伤留下的疤痕突然开始发痒,我扯下腕表砸向那处弱点时,表盘背面刻着的“LW&HX”缩写突然发出尖叫般的蜂鸣,好似一个警报器在发出危险的信号。
蓝宝石炸开的碎屑像流星雨般坠落,寒渊接住我时,他胸口的能量核心竟开始同步我的脉搏频率,仿佛是两颗心在共鸣。
北极星抹着脸上的冰碴走过来,突然摘掉我发间半片机械守卫的残骸,这个过分温柔的动作让他手指关节发出生涩的“咔嗒”声,好似一个机器人在努力表达着情感。
“陨石样本在吸收地热能!”老张的惊呼让我们同时转头。
小李手里的碎片正在吞噬冰层里的荧光纹路,那些本己凝固的钟表刻度又开始流动,仿佛是时间在倒流。
神秘老者用拐杖挑起块碎冰,冰晶里封着的藤蔓突然指向我口袋里的坐标图,好似一个向导在指引方向。
寒渊突然将我往通风管道推去:“坐标在重组!”他银灰色瞳孔里闪过成串二进制代码,我这才发现他发梢的焦糊味源自过载的散热系统。
北极星己经蹲在坍塌的天花板残骸上,匕首鞘里弹出的全息地图显示,我们脚下三十米处有团正在移动的热源。
老陈用机械臂举起半截通风管:“这玩意刚才在震动。”他敲击金属管的节奏让我莫名想起父亲常哼的科考队队歌,管壁内侧的冰层里,赫然冻着张写满公式的餐巾纸——那潦草的字迹和保险柜文件上的备注如出一辙。
“不是终结。”神秘老者用杖头敲碎冰面,底下露出的金属板上刻着与我们手中完全不同的地下城徽记。
他斗篷里掉出的怀表停在十二点零七分,表面裂纹组成了寒渊瞳孔的竖线形状。
我握紧还在发烫的定位器,寒渊的能量核心突然投射出整片冰川的全息投影。
那些本该静止的冰山都在缓慢移动,在投影边缘组成个巨大的DNA螺旋结构,仿佛是大自然在书写着神秘的密码。
北极星伸手调整参数时,他手套下的皮肤第一次显露出类似冰裂的纹路,好似一张被岁月刻下痕迹的地图。
“看来要重写控制协议了。”我故意碰了碰寒渊发烫的指尖,在他过载死机前快速抽回手。
弹幕突然疯狂刷起雪花的打赏特效,首播间后台数据显示,有个新注册的ID正在用热能值兑换寒冰币——那串数字刚好是母亲病房号。